怎么听着跟有人要造反似的。
节度使、贞勇侯府,想是原主清楚这之间的弯弯绕,她就听不明白了。
可她还不能问,只能在心里打个鼓。
她皱着眉,一脸卧槽我就要死回去了的期待相。
余氏怕魏琰惊慌,宽慰她道:“各地节度使下月初二进入长安为皇后娘娘贺寿,朝中难免要布防一二,这是惯例,晋王妃莫怕。”
魏琰:“……”
原来是贺寿。
魏老夫人道:“急着接你回来也不是为这个,玉元说晋王府周老婆子磋磨你的狠,借着这个由头接你回来小住几日,开开心。”
“叫家里操心了。”
魏琰鼻头一算,泪盈上睫:“晋王府待孙女挺好。”
魏老夫人抚着她的背:“委屈琰儿了。”
“祖母说哪里话,”
魏琰擦了擦眼泪又笑了:“孙女是气玉元那小子不好好念书,瞎操心。”
魏老夫人也笑了:“你祖父已经拘着他去郊外的山里读书了,这几日不在眼前烦你。”
魏琰:“……”
怪不得回了魏府后没见着魏玉元人,这倒霉催的孩子。
“晋王府也在准备皇后娘娘的生辰礼了吧?”
魏老夫人叫人上了点牛乳,祖孙二人边喝边说着话。
魏琰知道下月初三是吴皇后四十岁的生辰,晋王府早已经着手准备贺礼了。
今天是本月的初二十六日,还有六日。
魏琰轻声道:“孙女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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