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了,别碰我!
你没听见吗?”
沈轻别又想到那屈辱的一天,一抹油腻恶心的感觉瞬间再次充斥全身,不禁连语气里的厌恶也再忍不住,“傅柏,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了,我真的很讨厌你这样,我累了,你走吧。”
“轻别……”
傅柏还想说什么。
“来人,送客。”
沈轻别对外招呼一声,立马出现两个仆从。
傅柏欲言又止,看见后者这番冰冷的模样,便只能随着下人一道出去,她早该知道的,对沈轻别不可能抱有这样侥幸的心理,一旦沈轻别在心里划清界线,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她想起那天吻了沈轻别,对方没有犹豫,直直的打了她一巴掌,并恼羞成怒的走了。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肖想着沈轻别,那样清冷而又温柔的女人。
傅柏走后,沈轻别觉得全身上下像有无数只虫子在咬她一般,又痛又痒,那天的场景历历在目,那样清晰的留在她的脑海中,她无法忘掉,更无法释怀,她更害怕的是再次见到靳语尘,让她耻辱的不止被三皇子那样欺辱,更是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这样,让她羞愤到恨不能死掉。
她打翻桌上的碗,心烦意乱的抓着自己的肌肤,嘴里喃喃道:“太脏了……太脏了……”
。
靳语尘来到御书房,身边的裴元瑾便告退了,房间里除了靳鸣佐和沈复南就只一个他了,看来确实有些见不得的话要说啊。
靳鸣佐放下语气,略显关心:“这些年苦了你了,若不是大理寺查出你母妃的事有蹊跷,朕也不会那么快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苦了你了,是父皇的错。”
闻言靳语尘连忙下跪,语气惶恐:“儿臣怎会怪罪父皇,是当年的幕后黑手过于狡猾了,欺瞒于父皇。
儿臣一直知道父皇是个严厉正直的帝王,面对罪臣一视同仁,怎会因为母妃与外公都是父皇身边的人而徇私舞弊?虽然父皇下旨处死母妃和外公时儿臣有过怨言,可儿臣知道,父皇心底一定也不想这样的,现在真相浮出水面,难过的一定不止儿臣,父皇心里也一定很难受。”
“你真的一点都不怪罪父皇?”
靳鸣佐突然一下子语气冷冽,“陈国公府和旁系家族再加上你母妃,一千多个人,连仆从都一并杀了个干净,你当真没有一丝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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