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席面更是只有耿氏和汪氏来了,宋氏早说过她身上不好,请钮钴禄别介意。
武氏说没兴趣,钮钴禄就把席面上最好的几道菜都送到武氏的屋里。
谁知吃到一半,四爷来了。
三个吓得立刻离席跪下。
苏培盛先带人进来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撤了,重新上了一桌菜。
四爷坐在上首道:&ldo;都起来吧,不必拘束。
&rdo;叫起钮钴禄氏,与她对饮一杯后道:&ldo;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跟姐妹们好好热闹热闹,只别闹得太晚就行。
&rdo;然后就走了。
四爷都走了,三人还没回过神来。
三人面面相觑,都没了继续吃席的兴趣,草草结束后,钮钴禄送走耿氏与汪氏,回来坐在床沿发呆。
参花打来热水侍候她洗漱,高兴道:&ldo;格格真是好运气,咱们爷看重格格,才特意过来吃这一杯酒呢。
&rdo;果然钮钴禄格格是满洲老姓,她巴结上来真是值了。
钮钴禄氏也被参花说的喜上眉梢,在家待了一年提着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第二天,打理整齐的钮钴禄见到了福晋,磕头见礼后,福晋道:&ldo;这跟着就是颁金节,府上忙碌才委屈了你。
等日后闲了,再好好给你热闹热闹。
&rdo;钮钴禄跪下道:&ldo;奴才不委屈,能进府里侍候主子爷,是奴才几世修来的福份。
&rdo;说过两句客气话,福晋就叫她退下了,临去前交待她:&ldo;侧福晋正在做月子,不见外人。
你日后再去给她请安吧。
&rdo;四爷上次过来想起交待了一句,不叫钮钴禄氏现在跑到东小院去打扰素素。
福晋听了再不舒服,也要照吩咐办。
钮钴禄听到就有些害怕,她在家待了一年,家里也在猜到底是为什么?是姑娘不好,四爷瞧不上?还是府里有什么人在下绊子?他们也曾使银子托人往四贝勒府递话,各种路子都试过了,花了好几百两才算撬开一条口子,说是四爷的话,府里事多,暂时没空接新格格进府。
钮钴禄家再往下就打听不出来了,只知道府里福晋的弘晖阿哥进宫读书,余下几位主子只有侧福晋怀着身孕,旁的就没什么大事了。
钮钴禄的额娘猜就是侧福晋仗着怀孕在这里使坏,对钮钴禄千交待万交待,进府后千万要躲着侧福晋走。
而钮钴禄的阿玛说估计是四爷有事,一时半刻抽不出空来。
&ldo;能有什么大事?四贝勒身上又没差事。
&rdo;她额娘不信。
她阿玛道:&ldo;男人没差事就不干活了?你当四贝勒是什么人?贝勒爷盘算的都是大事。
&rdo;他转头交待钮钴禄氏说,&ldo;你额娘说的虽然没有道理,但你新进府,是府里最小的一个,务必要夹着尾巴做人,千万别惹事生非。
咱们家只有一个姓值钱,余下的实在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
你要切记。
不然出了事,家里是护不住你的。
&rdo;钮钴禄把阿玛额娘的话全记在心里,听福晋这么说,立刻就道:&ldo;奴才一定不去打扰侧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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