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凉加欣慰的笑笑。
不过,在胳膊上传来温热的感觉时他就笑不出来了,凉加一愣,黑着脸看着怀中的孩子,“……”
敢尿在他身上,你是第二个!
然后委屈的抬头看了眼自家的老婆,见自己老婆根本就不看他,只好认命的抱着酥酥去清理了。
没事,他忍,以后等这小子长大,他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修理这个臭小子!
“查到了吗?”
习曼禾戴着墨镜,一个大大的遮阳帽,坐在街角的咖啡厅里,时不时左右看看,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她,然后看着面前的男子,出声询问。
“没有,陆家上下都调查过了,就是没查到它的踪迹。”
男子沉着嗓子开口。
“……”
习曼禾紧皱起眉头,看着手中的项链,她是在陆家捡到的,怎么会查不出来它的痕迹?男子犹豫一会,“我们在调查的时候,发现还有另外一伙人,我们怕暴露行踪不敢靠太近,然后现在想想,是不是那伙人把痕迹故意抹掉了。”
习曼禾身子一顿,抬起头,紧盯着男子。
还有一伙人?!
若是这样,事情就麻烦了,到底会是谁?习曼禾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太太?那还查吗?”
男子看着习曼禾,轻声询问。
“查!
但是不用太刻意,保密是第一位知道吗?还有,查一查我当年的那个孩子!”
男子点头,压低帽檐起身离开。
习曼禾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流,搅着杯中的咖啡,陷入沉思。
这条项链是当年她爸送给孩子的出生礼物,专门找人定做的,绝无仅有。
再加上她当时怀的是双胞胎,所以定的是两条,只是因为后来出了一点意外,她的另一个孩子夭折了,她当时就把这条项链戴在孩子身上交给了夏柏森,按理来说,应该是随着那孩子一起消失了才对。
可是又怎么会在时隔二十几年后出现在陆家?难道当年的事另有隐情?“现在我们再来一次,你还撑得住吗?”
严正低头看着苏且倾。
苏且倾点点头,闭上眼睛,又接着开始了新一轮的蚀心治疗。
“倾倾……”
一场治疗下来,苏且倾已经大汗淋漓,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沙哑着嗓子,“水……”
蒲芥急忙接好水扶着她坐起来,慢慢喝下水。
喝了水之后的嗓子稍微好受一点,躺在床上休息。
蒲芥轻轻拂过她脸上的碎发,看着床上憔悴的人儿,忍不住心疼,“饿不饿?想吃什么?”
苏且倾摇摇头,她是真的很累,很想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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