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姜秋池是否听了进去,他跟着那男生一同走向篮球场,顺口问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刚刚看到陆肖铭在那边,他说的。”
男生耸了耸肩,顺便表达了一下惊奇,“真是怪了,他居然还会主动跟我说话。”
姜秋池转过头,发现陆肖铭正站在不远处看台的侧面,望着高处,他的金色长发在阴影中显得有些黯淡,而那个位置正是看台上注意不到的死角。
一周目(二十八)姜秋池一直到□□育课都被人拖住了,没来得及找锦林,锦林本来就没打算等他回来继续聊天,她在看台上吹风,望着操场上的学生追逐嬉戏,这是难得闲暇的独处时刻,锦林放空了脑袋,差点睡着了,或许是她一动不动坐了许久,在听到下课铃声清醒过来的那刻还打了个喷嚏。
除了极少放松的时候,锦林剩下大多数时间都绷紧了脑海里的弦,到了九月末,时间一下子便如同调快了一般,不仅是学习压力突然增加了不少,还因各种活动和考试接踵而来。
高二c班大部分人都报名了十二月份节练习,锦林的浮躁减小了不少,有时她还想着果然有些古典乐被用作胎教是有原因的,即使胎教是玄学,对于缓解情绪也着实有功效。
有一天她想着解题思路入了神,卡死在某个关节后,便打算找舒望讨论讨论,回头却发现舒望已经停止了练习。
她正坐在音乐教室的钢琴前,俯身凑近琴键,并按下了一个‘’,又在高八度和低八度的地方连按几次,然后架起小提琴,拧着弦轴开始调节a弦。
“你在做什么?”
锦林问。
“调音。”
舒望眼睛一眨不眨,又拿起琴弓拉动琴弦,仔细听着那声音,并根据声音继续做着调整,“这两天降温,它的老毛病又犯了。”
舒望叹了口气,对着那破旧的二手小提琴颇为无奈。
锦林看着她用钢琴作为定音器,便说:“调音都是这么麻烦的吗?”
“以前用手机调音软件还方便点,”
舒望说,“之前不是手机进水坏了嘛,就只能这样凑合了。”
她的手机是第一次被狄俊阳那伙人关进厕所泼脏水后坏掉的,后来就只能用初中时买的的手机,不仅无法下载最新的app,功能差不多也只有上网页版的o,以及打电话发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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