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色帘帐后,交缠着两个人。
今晚的晋安帝十分热情,一种格外磨人的热情。
可能是因为最近晋安帝太忙,偶尔夜里他来了兴致,也都是急匆匆的,犹如暴风骤雨。
可今儿他整个人都透露出一股从容不迫来,一下一下,不慌不忙。
他不慌,瑶娘倒是挺慌,可她又没脸求他,只能难耐得将脸埋在被子里,承受这磨死人的温柔。
他不许,硬是将她翻过来亲着她的嘴,汗珠滴了下来,滴在她的肩上和颈子上。
汗水浸湿了被褥,瑶娘有一种出不过来气的窒息感。
“你在不安?”
本来都迷糊了,晋安帝突然这么来了一句,瑶娘愣了下。
“我没、没啊……”
“别多想,那些事都和你没关系。”
“我没有多想。”
她说得有些心虚,并不坦诚。
晋安帝伸手摸了她的脸一把,那汗水有他的,也有她的。
他往下沉了沉,她咬紧了下唇。
他亲了过去,抵着她的唇,含糊道:“你就是你,不用改变,不用刻意讨好,不用担忧那些无谓之事,一切有朕。”
“唔……”
关于立后之事,朝堂上一直沸沸扬扬,不过晋安帝却始终没有表态。
下面有大臣请奏,他便听着,听完后也不给个话,扭头就扔在了脑后。
私下朝臣们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反正就是一直没有消停过。
就在这当头,发生了一件事。
事情还要从那一日说起——入了二月,天气总算是开始放晴了,虽然还是冷,但总能见着些太阳。
今儿正是百官休沐之日,路上的轿马都比平时少了许多,可西帽儿胡同里却是十分吵嚷。
这西帽儿胡同靠近外城,乃是内城的最边缘处。
在这里住着的人,大多都是些品级较低的官员。
胡同深,家门浅,这一家挨一家的宅子,很好的诠释了京城居大不易之说。
可即是如此西帽儿胡同的宅子也十分抢手,但凡有人出手,几乎就是眨个眼的功夫就被人买下了。
无他,皆因占了地利之便。
有些小官们疲于每日点卯之苦,自然是能离多近就有多近,这样一来每日来回在衙署的时间能节约不少。
看着不大的一进大小的宅子,比外城的宅子要贵上几倍不止。
此时毛家的大门前,有一对中年男女正在争吵,引来了胡同里住户的围观。
到底是官宦之家,多少是注意些影响的,哪能就站在外面看。
看似寂静无人的胡同里,许多人家的宅门都是半露了条缝隙,至于门后站着的是主家还是下人,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争吵的这一对男女是夫妻,男人姓毛,是个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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