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人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的看向决曹掾。
等到后者点头,说一句“做得不错”
,心中恐惧感依旧,却同时升起一种满足,认为自己就应该执行决曹掾的每一道命令,按照他说的每一句话去做。
连乌桓人自己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
估计也只有赵嘉能告诉他们,后世有一种说法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
赵氏村寨中,赵嘉将核对好的地图放到一边,走出内室,在廊下抻了个懒腰。
看一眼天色,想到熊伯提及的秋收之事,当即唤来季豹,动身前往畜场。
两人抵达时,熊伯和长伯刚从田中归来,正跃下大车,准备将耕具送入仓库。
赵嘉上前帮忙,扛不起犁具,运一些木锨和粗绳总没问题。
待到一切处理完毕,众人才能坐下歇口气。
妇人们送上温水,少年和孩童抬出藤筐,将蒸饼和包子分于众人。
“郎君,粟麦都将成熟,不需十日就能收割。”
熊伯饮尽温水,三两口吃下一个拳头大的包子,随手又拿起一个。
“每亩能收多少?”
赵嘉坐在熊伯身边,双腿支起,手臂环过膝盖,折断一株青草。
“比先前料想的好,多的能收超过一石。”
“这么多?”
赵嘉面露惊讶。
按照熊伯之前的估算,减产会达到六七成。
如今能亩收超过一石,的确出乎预料。
“全仰赖牛耕和堆肥之法。”
熊伯解释道。
“既如此,当尽快安排人手收割。”
边郡的天气实在说不准,临近秋收,别说是冰雹,来一场雨水就能让几百亩田颗粒无收。
“郎君放心,仆已安排佣耕看田,随时可下田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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