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责怪姜茗的意思,只是淡淡地说:“师妹的主副灵根相克,下次动用时要更加小心。”
姜茗一愣,竟一时没有回话。
姜茗这场赢得并不坦荡,火阵熄灭的那一刻,场上人对她的目光多少有了几分试探。
掌门让她上前,抚了抚姜茗的肩,亲自为她解了经脉的封印。
姜茗收到了掌门带着责备意味的讯息,不由得低下了头。
“程序舍不得绸带未必是因为仍心向世家。
人非草木,他又是个念旧情的孩子,你做得过火了。”
姜茗攥紧了手中的发带,闭上了眼睛,没有泄露一点情绪。
傅泽芝正抿着盘中的金瓜,她向来是嗜甜的,但顾念着还在别家门派里,只得稍微取了一点含在嘴里。
程家算是四大里最亲近渊宗的,一方面确实是渊宗有意拉拢,另一方面则是程家在世家里的地位确实尴尬,世家年轻的决策层中竟没有一个程家的人。
程序之前蛮不错的,傅泽芝回忆,算是程家这几代中的翘楚吧。
世家人的底子也不怎样,仗着根骨好不愿意下功夫的人也多。
靠着名贵的法器符咒去欺负欺负入门人也就罢了,真枪实战地上来打打,也未必赢得过渊宗里的苦修们。
傅泽芝对杂根的研究并不多,也无法断然判断姜茗的根系。
但就凭姜茗的火可以烧灭程家的绸带,这火必然不可小觑。
姜茗回来的时候心情不太愉快,她稍稍一比划裁去了弄脏的裙摆,又重新理了理头发。
湛兮的赵思音传信送来了舒心丸,姜茗服下顺了顺真气。
她之前就和傅泽芝说了身体不适,也算是有了由头不理傅泽芝了。
傅泽芝有点无聊了,就和一边的丫鬟聊了几句。
场上是尹泽景和那个医二代,傅泽芝虽然对尹泽景的工夫有点兴致,但他俩打得实在是中规中矩,她看了会就觉得索然无味。
尹泽景过于无趣了,傅泽芝有点不尊重地想着。
程序没休息多久就又要连上,他的剑步依旧稳健,赢得舒服。
等待程序回来,姜茗亲身将绸带系回程序的肩上。
沈琦又一次看到,似是嘀咕了一句。
“师妹费了不少功夫吧。”
程序说,“我开始还真没认出那条被烧的绸带不是我自己原来的那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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