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说完,王广贤不知怎的居然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小兔崽子整日里气他,如今也让他尝尝这不痛快的滋味!
左右苏大将军那儿都过了明路了,他若是敢不去,他便是绑也得把他绑去了!
王启英一听他爹这话,一颗心仿佛丢在了寒冬腊月的雪地上,怎一个凉凉了得。
他愁眉苦脸地扯着他爹的袖子,央求道:“爹,那都是酒后说的话,怎么能当真?要不您再去找人给大将军说说?”
说着,他两手一摊,还原地转了个圈儿,“爹爹,您看我这哪儿像是当兵的料啊!
没得去给苏大将军拖了后腿。”
王广贤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儿啊,俗话说得好,酒后吐真言。
怕是你平日里早起了这样的心思,都怪爹爹平日里不大了解你,这才险些坏了我儿一生。
此番你且放心去,爹爹已经同苏大将军说好了,家里你也不用担心,凡事都有爹爹操持的。”
王启英听了这番话怎的忽然就觉得头晕目眩的?他爹什么时候这样能说会道的了?
昨儿他是喝得有点多,可是也不至于喝断片,什么不知道啊?他分明就是被他老子给忽悠的,哪儿是自愿的了?他压根都没听清楚他老人家说的啥!
“爹,您可不能这么说,昨儿是您趁着我醉酒忽悠的我。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您这不是趁火打劫嘛!
不行!
我不去!”
他一甩袖子别过脸去。
王启英冷笑一声,“昨儿也不知道是谁跟我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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