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立刻定机票,没直飞的就转机,辗转了十几个小时才到达司远所在的城市。
在看到司远脖子上包了块纱布坐在医院等候区长椅上看杂志的时候,他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下来,差点倒在医院走廊里。
等到他上前交谈,了解到对方只是车坏了,人没事之后,他又订了飞机匆匆飞回a市。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可能因为乌龙成分过大,显得他有点小题大做,但他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任何问题。
当然,他是回去得有些晚,是没有陪同妻子完成最后的旅程,可是这些在他看来,并不足以让妻子生气到要跟他离婚。
“是,你们之前是不曾发生过什么,我相信。”
傅观宁厉声打断了他,“因为问诊进入心理科诊室,看到那位姓程的医生时,温凛终于理解了为什么邵一成要到这里来治发际线后移——坐在他对面的程医生,拥有着一头披肩的黑色长发,浓密又有光泽,很有代言洗发水广告的资格。
然而拥有这样一头长发的程医生,竟然是个奔四的、相貌阴柔的男人。
“不喜欢我披着么?”
程医生看到他打量自己的头发,莞尔一笑,把手腕上的皮筋拿下来。
温凛无言地看着对方娴熟地把头发扎起来,然后听到对方继续说:“先生喝速溶咖啡吗?”
“不必。”
他回绝地很快,程医生瞄了一眼他递交上来的简表上“婚姻矛盾”
,便直入正题:“好,我们来谈谈你的妻子吧,你和他目前面对的具体问题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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