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姨提醒我的。
她根本没过来,一直在家里。”
言罢,苏御信停下手中的动作,把凉姨的话转述一遍。
最后,他问苏御安对此有何看法。
是白颉跟老头子真有太多事瞒着他们,还是那东西挑拨离间。
苏御安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怎么想。
那东西来得太突然,整件事来的太突然,他难以在短时间内思索个清楚。
况且,那东西说的事有头无尾,跳跃性太大,他无从想起,越想心里越乱,索性不去琢磨了,先把周远弄明白。
苏御信看着哥哥沉重的脸色也不忍心追问,他想起那东西的话:停止了十八年的齿轮已经重新转动。
难道说,十八年前的事只是一个开始?十八年前的一场大火彻底改变了兄弟俩的命运,也改变了白颉和苏念的命运。
当齿轮再度运转的时候,这四个人又回到当初那条轨迹上。
只是,白颉没想到会来了这么快,这么迅猛!
他站在空无一人的马路中间,被路灯笼罩一身浅灰色的衣着,脸上没了往日的微笑,面沉如水地看着前方缓缓而来的老人。
老人满头白发,昂着头,挺着腰,若无其事地驻足在白颉面前。
彼此之间相隔了五米,冷眼看着对方。
白颉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起来,一滴冷汗顺着光滑的额头滴落。
老人忽然笑了,笑的似乎看了一场好戏。
白颉紧紧咬着牙,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深深吸了口气,说:“这一次是我师傅的脸么?”
“你很怀念吧。”
它说,“二十年没见这张脸,现在什么心情?”
“想杀了你。”
闻言,“它”
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何必呢。
我都没想过要杀你,你何必对我苦苦相逼?啊,我差点忘了,那天晚上的事我还没告诉苏念,你到现在还没说?”
“不用你操心。”
“好吧。”
它无所谓地耸耸肩,“白颉,你也算是个人物,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但是苏御安是我的,谁也别想跟我抢。”
“找不到契约,你什么都不能做。”
白颉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惧怕。
“它”
似乎被白颉的话戳中了弱点,一瞬间在眼睛里闪过的寒意与杀气使得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
白颉的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紧紧地握成拳头,估量同归于尽的可能性是有两成还是说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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