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桔看扶桑依然愁眉不展,不得不摇头叹气。
这扶桑的命呀!
是姜茶上神。
“你还没告诉我。
这两年来,姜茶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只知道孙奶娘离开了姜府,可为什么一向对她好的温氏变得对她爱答不理了呢?”
扶桑不忘来此目的,拿两坛从浮动山寒玉府挖出埋藏了千年佳酿,为的就是犒劳她,好从她嘴里套出话来。
茉桔觉得这美酒好喝,意犹未尽砸吧砸吧舌头,还舔了柔嫩的小嘴唇:“你若像我这样喝酒,我就告诉你。”
“嘿!
给脸不要脸了是吧?”
扶桑不服气,两手叉腰板着脸大喝:“你丫喝了我这酒,今儿个非说不可!”
“咋地?你要用啥法子逼我?不如,来一架?”
茉桔笑得卑鄙无耻,早摸清了他的心思。
扶桑非常非常想要揍她,可好酒带来了,总不能白喝,最后还带一身伤回去吧?如此想来,特别不划算。
他只好隐忍,把酒坛一提,在大碗里倒满。
然后,气呼呼地把酒坛重重一放。
瞪着茉桔,抄起大碗张口猛灌。
茉桔露出胜利的笑,又多喝了几口,望着酒碗酝酿良久,垂眸慢悠悠道:“经我小小调查一番,才知道呀!
这事得从你‘死后’开始的。
姜家大小姐跟姓张的婚姻破裂,实则是有人精心策划。
那人就是自幼照顾姜茶上神长大的孙奶娘……”
“孙奶娘为何这么煞费苦心?”
扶桑细想,得出个结论:“那李豆蔻跟她无非就是亲戚关系,怎会值得她破釜沉舟呢?”
茉桔冷笑,端着酒碗轻叹:“若只是亲戚关系定是说不过去。
据我所知,李豆蔻可是她的亲生女儿。
而李豆蔻呢,一直以为孙奶娘只是姨妈。”
“所以,孙奶娘是为自己的女儿报仇,害了张贤也害了姜晚,但也连累了姜茶。
姜晚那夜发疯过来刺杀姜茶,定是觉得是姜茶害的。
孙奶娘想要报仇,但也别扯上姜茶啊!”
扶桑越说越觉得气愤,真恨不得立马回朝阳城找孙奶娘算账。
茉桔倒是一脸冷漠:“姜晚刺杀姜茶上神不成,被禁足后,便自杀了。
随后孙奶娘就跟温氏辞行,不久姜夫人郁郁而终,温氏顺利地当上姜家夫人,从那以后,对姜茶上神不闻不问。
混小子,你觉得其中受益人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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