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苇听命。”
“我和那人已达成共识,只要你们护好他,族内必定无恙。
此事为族长秘密,莫要传给外人知晓。”
“芦苇听命。”
“还有一事,你需要亲手帮我做了。”
翁长洲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一字一句道:“把我的头颅砍下……”
“不可啊,万万不可啊族长!”
芦苇在这条嘱咐上坚决反对。
翁长洲毫不在意地说:“……置在那处立冢,能加强结界,更能护他周全。
倘若,有朝一日心怀不轨,出尔反尔,我的魂魄必定和他同归于尽。”
原来,这就是他削首立冢的缘故,怕的就是那人反悔,也怕他死后结界的力量就消弱了。
为了族人,他不惜不如轮回,以灰飞烟灭的代价长守。
芦苇最终含泪点了头。
“曾有人预言,族内必定会出现九尾。
待那日,将他带到我墓中取下一滴血落在我的骸骨。
九尾猫本就是有承袭妖王的资格,待那日,就是我九命猫族回归妖界之时。
无论他做什么决定,都听他的。
只可惜,我还是迟了,最终只修到八尾。”
“芦苇听命。”
翁长洲交代完遗言,也不知想起了谁,竟扯起唇角笑了笑。
最后,在他闭眼的时候,落下了一滴泪而终。
一滴泪落下,周围景色顷刻间破灭,只剩下一望无际的黑暗。
“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这熟悉的声音,不用猜想就知道是谁。
扶桑转身望去,是一袭银袍的翁长洲持着长剑款款走来,看到扶桑的时候,温柔似水。
“你看得见我?”
扶桑诧异,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竟有些心虚。
翁长洲扯起一笑,看扶桑的时候,很想抬手摸一摸他,却止在半空:“我就知道,我一直在等的人,就是你。
只有你,才能修得九尾。
桑儿,你,怨爹爹么?”
扶桑惊得久久不能回神,都有几千年不曾感受到亲情。
面对突如其来的关爱,还有眼前这个为了族人而牺牲自己的父亲,他怎会怨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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