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吗?&rdo;宋墨笑道,&ldo;我怎么没觉得?&rdo;窦昭在心里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管是谁遇到他这样的事恐怕都要辗转反侧寝食难安,何况身上还带着伤。
他能站到她面前,已实属不易。
她不由道:&ldo;你的伤,怎样了?&rdo;&ldo;还好!
&rdo;宋墨显然不太愿意谈及,简略地道,&ldo;让顾玉帮着请了太医院最好的御医,都说不能心急,只能慢慢地调养。
我这些日子就躺在c黄上混吃混喝的,哪里也没有去。
&rdo;然后笑着问她,&ldo;听说及笄礼很热闹,可惜,我不能来道贺……&rdo;眼中流露出淡淡的遗憾,倒是真的觉得可惜。
窦昭却忍不住腹诽。
就算是你没遇到这破事,就算你身上没伤,你能来吗?你以什么身份什么借口来?念头闪过,又觉得自己多虑了。
宋墨想干什么还有干不成的?!
说不定他不能来道贺还是件好事。
若是让他找到了借口和自己正大光明地来往,那以后宋家的事她怎么能避得开?然后想到了纪咏。
怎么她遇到的一个两个都是这样的性子?!
然后又想到邬善和魏廷瑜……只觉得宋墨和纪咏都叫她头痛。
她索性什么也不想,左右看了看,指了不远处的一块大青石,对宋墨道:&ldo;我们过去坐坐吧?&rdo;话音一落,就觉得这话有些不妥‐‐据说宋墨的伤很严重,也不知道现在怎样了?又忙道,&ldo;算了,还是站着说话吧?&rdo;心里不禁嘀咕,也不知道他这样站着吃不吃力……宋墨望着窦昭笑,笑意一直从眼底深处流淌到了眼角眉梢。
他轻轻地道:&ldo;我没事。
外伤早就好了,内伤……我大舅觉得学外家功夫过于霸气外露,我们宋家是皇上近臣,我学这个不太好,早年特意寻了师傅告诉我练习内家养生功夫,这功夫本就如小火文茶,要慢慢地来,倒也不急于一时。
&rdo;&ldo;那就好!
&rdo;窦昭想到段公义第一次见到宋墨时就说宋墨好像学过什么特殊的武技,想着蒋家和宋家都是百年旺族,肯定有外人不知晓的防身保命之术,就随口应了一句。
宋墨微微地笑,道:&ldo;你上次跟我说,田庄有野菜,是不是就长在这后山上?我怎么一株也没有看见?&rdo;窦昭忍不住道:&ldo;你认识野菜吗?&rdo;&ldo;认识啊!
&rdo;宋墨笑道,&ldo;我从前不认识,回去之后让人采了些回来……很稀有的不认识,一般的都认识了。
&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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