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殊最开始还嘟囔,“我怎么可能酒精过敏?一定是你想欺负我,所以故意这么说。”
可是很快,酒精过敏起的红疹,就给虞殊带来了铺天盖地的痒意。
“颜槿,我好痒。”
虞殊语气愈发委屈,“你帮我挠挠。”
“不能挠,会留疤的。”
颜槿叹气,“你这是过敏,得去看医生。”
没办法,颜槿只得大半夜带着一只酒精过敏的虞殊出门看医生。
好在现在还不到子时,安平坊附近的医馆还没打烊。
坐诊的老大夫给虞殊把了脉,“小郎君没什么事,就是第一次喝酒不太适应,拿药膏涂涂就行。”
说罢,老大夫便拿出一只小瓷罐递给颜槿,“回家给小郎君上了药,他就不会痒了。”
颜槿正想接过瓷罐付钱回家时,被虞殊轻轻扯了下袖子,“颜槿,我痒。”
老大夫见状,道:“里头有个小隔间,你去帮他上个药吧。”
颜槿没有接受老大夫的建议,问她,“能寻个男子帮他上药吗?”
颜槿没让老大夫帮忙上药,她可没忘记女尊世界,所以就想找个男子帮虞殊上药。
至于为什么颜槿不自己动手,原因很简单,虞殊起红疹的可不只有露在外面的皮肤,衣服盖住的肯定也起了红疹。
颜槿只是和虞殊住一起,就老被误会两人在一起。
要是再给虞殊涂药,没准第二天就会传他俩是逃婚出来的小俩口了。
“这里除了我夫郎,再没有第二个男子,可我夫郎已经早早睡下了,涂个药而已,没必要喊他起来。”
年过半百的老大夫看了颜槿一眼,“再说了,你的夫郎,浑身上下哪有你没看过的地方,上个药扭扭捏捏像什么样?”
[来了又来了,“颜槿虞殊是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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