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船?
白渊心里一咯噔,然而赵絮语已经开心地喊了出来:“哎,西和,你有准备船啊,那不是挺好的吗,要是走水路的话,很快就能到了,没准我们还能和柳小姐一起准备下婚礼呢。”
她看上去肯定是要乘上梁西和说的那艘船了,白渊默默叹了口气。
梁西和嗯了一声,双眼暗示着白渊回答。
“……既然赵絮语去的话,那我们也一起好了,这样相互也有个照应。”
梁西和轻轻哦了一下,他品了口薄酒:“那真是一件好事,白渊。”
城主给他们每个人都单独准备了客房,但白渊实在是气不过,所以在洗漱后很干脆地钻进了萧峥的房间里。
“他那个态度到底是怎么回事,两年不见了根本没什么变化,还是这样让人生气。”
门一关上白渊就开始吐槽,恶狠狠地瞪着空气里的梁西和。
萧峥体贴地顺着他说话:“他给人的感觉的确不太好。”
白渊哼了哼:“本来就是,而且他还特别善妒,前几年我跟他还在那个什么新秀榜上的时候,他就因为名次落后与我,到处都找我麻烦,尽知道使些小手段。”
萧峥点点头表示他有在听。
白渊这下更加舒爽了,连忙像倒豆子一样把他对梁西和的不满全部都说了出来,他们两也算是师出同门,真要讲起来是真的有不少小报告可以说。
“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反正我是不觉得他是那种会真心祝福柳风柔的人,但他这次还大张旗鼓地要去,总归让人不太放心。”
烛火已经熄灭了,白渊弓着身子对着萧峥絮絮叨叨,两个半圆弯曲着并砸一起。
萧峥的双眼在漆黑的房间里竟也会微微闪着光,他一直都看着白渊,哪怕他只是在重复抱怨着别人有多糟多差。
在总结的话语完结过后,寂静就回到了房间里,白渊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股子热气在他的胸口心窝冒了出来,然后愈来愈旺,最后干脆把他的耳朵尖都染红了。
没事,没事,他应该看不到的。
可是,可是,我到底说了啥啊。
白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把萧峥当做自己的倾诉对象,然后不知不觉就什么都说出去了。
感觉好奇怪,明明他才是师父才对,怎么着都应该由他来安抚徒弟受委屈的心,怎么到他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微妙地反转了呢?
果然当师父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他初来乍到,一点威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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