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子在一旁听得怒火中烧,一双剑目直直地盯向了地上的肥臀男。
“那么,听你说,方家村一村百姓的死要寻求皇上的责任喽?”
“下官不敢!
下官不敢!
妙青请求朝廷,彻查金丝轿和他的主人。
方家村被屠的那晚,妙青县只来了那么一行陌生人!
这伙人作案嫌疑重大!”
妙青连忙说出怀疑对象。
“金丝轿?你真当我是随你拿捏的傻子吗?如果真是金丝轿来过,他也是救人,不会杀人!
你以为金丝轿内是何人?云南大理皇室!
此次大理派人来京城商议外族入侵事宜。
大理的皇后是本国的九公主,大理的皇子是皇帝的亲外甥!
金丝轿的主人跟你一个小小方家村有何冤仇,竟然会作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你一个小小芝麻官,眼皮底下发生了弥天大案,不要拿金丝轿来搪塞本官!”
青衣男子一拍桌子,大声教训起妙青来,“本官真是有眼无珠,愧对张夫子。
本官派你到这妙青县来,是为你谋一个将来。
张夫子是何许人?天子之师,皇上受张夫子倾囊相授,感恩至极,心心念念着张夫子。
本官想你在这妙青县作下政绩,何时张夫子书信里能帮你美言几句,本官就可以把你调往京城,从此平步青云。
你倒好,一个县城都管不好。
说什么治理得太富庶引来了盗贼,你当本官是三岁小孩随你搪塞吗?唉,夫子啊!
华亭对不起你啊!”
说完,老泪纵横,在这大堂之上嚎啕大哭,哭声惊天动地,众差役纷纷低着头闪了出去。
唯有方坤在一旁呆立不动。
说到这方坤,半月前回家跟老娘一交代,老娘至死也不肯离开,并严厉呵斥:“方家村的惨案一定会得到昭雪,孩儿你要明哲保身,待京城来人之后,再细细告知。
假如我们离开这妙青县,方家村的人不是白死了吗?谁人不知这妙青是青天大老爷?我们唯有留下来,才对得起方家村的百姓!
上官府的员外对我们一向不错,我们可要知恩图报啊!
孩儿,不要怕,最多咱娘儿俩一起上路!”
老娘的一番话击醒了方坤,于是他留了下来。
此时,面对青衣男子的质问,面对妙青的跪拜,方坤觉得时机已到,但鉴于妙青的背后势力,他还得隐忍,再隐忍。
他在等待合适的时机,一定要让面前的青衣男子严惩地上的贼人!
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为了一己私欲屠了整个村,真正是狼子野心啊!
方二宝因为醉酒逃过一劫,此时正被方坤掩藏。
他告知二宝,等他哥哥高中状元,衣锦还乡之时才能出来相见。
看来,这次可以让二宝找上这青衣男子了。
“给你三天时间,一定要找出线索,不然,你头上这顶乌纱帽就给别人戴吧!”
青衣男子甩下一句话后扬长而去。
半晌,妙青爬了起来,拍拍膝盖上的灰尘,往青衣男子远去的方向吐了一口浓痰。
“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还要跪你,你打哪儿来赶快回哪儿去!”
方坤急匆匆地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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