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一把将笔尖扎进圆心。
“七个地点,有且只有一个可以共同去往的地方——费舍尔大人的荒郊城堡!”
那座荒郊古堡,正是瓦多佛小姐死亡的地方。
白薇指尖发凉,浑身因不自禁的激动而微微颤栗。
忽然,她手心一暖,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是诺兰。
“冷吗?”
他问。
深夜开着窗,摄岚街的寒气便会透过窗子侵入鸟居。
“不。”
白薇摇了摇头,“我不冷。”
然而诺兰并没有因为她的回答而松手。
手心传递过来的暖意让白薇身上的颤栗慢慢平复,她的神思渐渐回笼,理智告诉她,应该矜持地将手抽出来,可她的手一点儿也不听话,贪恋地留在了诺兰掌中。
她下意识低头看了诺兰一眼,正好撞见诺兰的目光。
他也正看着她,浅碧色的眸子宁静而温和。
他分明走过了漫长的岁月,可眼中却清冽依旧。
因为简单,所以澄澈。
蓦地,白薇想起了很久以前莲夫人说过的话:你看那一湾碧水,因清可见底便以为水浅可涉,其实那只不过是光影折射的假象。
你若踏入你所以为的浅溪,深深的溪水顷刻就会将你溺毙。
白薇心下一惊,立刻将手从诺兰掌中抽出。
诺兰掌中一空,瞬间收回了目光。
他似乎并不觉得唐突,只又恢复了疏离的模样。
“抱歉。”
他说。
语气诚挚而有礼。
白薇心中懊恼不已。
她一向进退有度,极少这样莽撞,自从遇到诺兰,她仿佛变得不再像自己。
她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虽然马车的轨迹有了眉目,但还有很多疑团没有解决。
我们还不知道是谁放火烧了教堂……”
“是那位牧师。”
诺兰仰躺回靠背,“主持葬礼的那位牧师烧了地下室,这才引起了那场大火。”
白薇一愣,她不过随口一说,没想过诺兰轻而易举就给出了答案。
“你怎么知道?”
白薇问。
这几日诺兰大部分时候都与她在一起,他从哪里得知牧师是那场大火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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