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算早就有了,再过不久江瞬就要去外地上大学,商量过后,她决定提前把计划推上进程。
这次生病,别说两位长辈吓了一大跳,就连夏津自己也觉得一阵阵后怕。
如果当时直接晕过去没人知晓,后果不敢想象。
全身体检繁琐又耗时,夏津这一住就住到了月末。
开学前一天陈孝新把她载回公寓,然后又马不停蹄开始搬家。
刘惠不让她多动,雇了物业帮忙,而行李本身不多,几个人很快就搬空了。
即将关门的那一瞬,夏津才留意到沙发上一直放着的玩偶没有收起来,是梁煊“赔”
给她的那只大金毛。
想了想,她重新进屋拿起抱进怀里,才把钥匙交付给了物业。
走出电梯,夏津亦步亦趋跟在陈孝新身后,本来以为自己会带着决绝的心态离开,心中更多的却是不舍。
她抬头看了一眼十楼,眼里流转过许多复杂的情绪,又挥别于灼灼夏日。
楼道里,梁煊入定般地站在窗前,直到已经看不见那道身影,才按灭手中快要烧到尾的烟头。
当夜,夏津躺在崭新的大床上,仔细一闻青绿色的被单上还带有阳光暴晒过的味道,外头是陈孝新和刘惠的低语,种种都让她觉得很安心。
却还是睡不着。
护士的话一直萦绕在耳边,她在医院的几天始终静不下心来,如今一躺下又想起了那一夜。
那次过后,她与梁煊没再见过面。
倒不是说见了面要如何,只是想到明天就直接去上学了,完全没有缓冲,她认为还是有必要先把一些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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