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哎呀被拆穿了……你等着,她以后一定比你会玩。
危岳雁:就她凭那个娇柔易推倒的小身板?玉玉:咳咳咳人多耳杂的,你就不怕曲荃一会拿着菜刀来砍你?91您的韶光似梦“我……石斛说的有理,我这便回家去陪夫人。”
在这件事上曲荃不想和朔石斛有过多交流,她对别人可以巧舌如簧,唯独对朋友说不出一个虚假的字眼,如果继续与之交谈下去言多必失,她还不想这么快就让雪霁下不来台。
朔石斛压根没想到,向来锋利尖锐,对自己不认同的事情抵死不从的曲荃今日竟然这么听话,自己还未开始说辞,便已经让对方及时愧悔回家去尽自己的义务了。
他本欲再说些什么,却想今日曲荃行为与平日里大径相庭,定然有什么缘由。
许是一心破案不想与自己在不重要的事情上产生无意的争辩,也许是自己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
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亲自送曲荃出衙门。
看着一袭紫衣越行越远,肩上被轻轻拍了一下。
“她又不是不回来了,看这么入神。”
菡宵清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惊了朔石斛一跳。
“哈。”
他讪讪一笑,摇了摇头,“只是觉得恍然一瞬,我们都已经不是年少时的模样,肩上都压上了沉甸甸的担子,再不能像从前那般恣意洒脱。”
朔石斛对曲荃的感慨,并没有引起菡宵的醋意。
他生性凉薄不曾有什么好友,自嫁了朔石斛后方识曲荃。
他知道曲荃是极优秀的人,得友如此,是他夫君之幸。
但是懂归懂,某些人忙了半日案子的事又忘记吃饭还是该罚。
“哎呦,你怎么打我啊!”
朔石斛捂住脑袋连声委屈。
菡宵蹙起秀气的眉,嘴角却勾起抹弧度,拽过那人的袖子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下回再这样,可不止是打头这么简单。”
——————————将军府“湛金,送客。”
偏厅的大门开启,危岳雁与一位前来拜见的郎中官从厅内走出,负手唤道。
“是。”
侍候在厅外的湛金得令,对那位郎中官做了个“请”
的手势,便往外引。
危岳雁揉了揉眉心,脸色看上去有些差,走到亭中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饮下,这才无奈出声。
“藏了半天累不累啊,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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