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翩说感觉如何？ 焦女王干|完一杯鸡尾酒，砰地一声放下酒杯，抽搐出一个难看的笑容：&ldo;痛快。
&rdo; 白翩笑了：&ldo;这是你自己造的梦境。
&rdo; 焦女王说我知道：&ldo;大概每个盗梦者死前，都会下意识给自己造一个回光返照的梦。
&rdo; 白翩说我就没有。
焦女王平静下来，又倒了一杯酒。
盯着光怪陆离的液体出神： &ldo;盗梦的最高境界，是不是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rdo; 白翩戳穿她：&ldo;你分得很清楚。
别骗自己了。
&rdo; 你在梦境里，还在清醒地告别。
焦女王扭头怒瞪他。
白翩说如果给你一个机会重来，你会重新选吗。
焦女王斩钉截铁：&ldo;我从不后悔。
&rdo; 白翩静静地看了她很久，然后是不可抑制的自嘲：&ldo;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rdo; 你不知道盗梦就是为了逆转一切吗？ 焦女王说这就是万恶之源，如果你们没有这样的本领，走每一步都会谨慎，自然不会有如今的灾劫。
她一字一顿：&ldo;你们太自大。
&rdo; 白翩目光复杂：&ldo;那你呢？&rdo; 她恢复玩世不恭的嘴脸：&ldo;我是王。
&rdo; 白翩也只能笑：&ldo;想当王很久了？&rdo; 焦女王递去风流薄媚的一眼：&ldo;爱卿，倒酒。
&rdo; 白翩喝完了她的杯中酒，将最后一口渡给她。
明明是香|艳的喝法，偏偏有一方脸不红心不跳，不过是餍足地舔了舔唇角。
白翩气笑了：&ldo;不能骗我下吗？&rdo; 焦女王实话实说：&ldo;若非机缘巧合，你我不过路人。
&rdo; 白翩知道不合适。
从年龄到经历到观念，没有哪里是合适的，她怎么也不会是他理想中的妻子，他怎么也不会是她理想中的丈夫。
合不合适是客观的，爱不爱却是主观的。
主观里也有一丝必然，爱一个人必然有原因。
可惜原因他并不在意，他只在意结果‐‐ &ldo;可是我爱你。
&rdo; 焦女王歪头笑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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