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这般着急,连都城都没回。
“你让人继续注意着,崔将军回来了第一时间来报。”
“是。
公子,还有一事。”
他递上竹帖。
袁慎疑惑打开,还能有什么事。
“程家要开家学,欲向白鹿山求一个学子施教?”
他下意识道,“与我何干,那程少商次次在崔琢那里说……”
他眼睛一转,突然改口,
“崔将军和程少商感情深厚,她不在都城,我也理应照拂程少商一二。
再者,她还要和楼垚定亲,也算是我,半个,晚辈。”
吴师心里默默道,人家崔将军和你有甚关系,要你帮她照拂人。
袁善见满意一笑,“我这就手书一封,定给程家安排个‘好’夫子”
……
“阿嚏”
程少商突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莫不是着了凉”
后来,
直到那个一脸严肃冷气四溢连戒尺都备了八把的夫子上门,程少商才惊觉原来那个喷嚏是不祥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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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情况不对。”
棠梨听了前队来报,脸色严肃。
“只进不出,守备森严……”
崔琢思索,忽的她面色一滞。
“让人小心退回来,全军收紧,小心隐藏!”
原来不只是樊昌,
或者说根本就不是樊昌。
她就说这次怎么如此轻松。
蜀中不过一个弃子,因为被查出来,所以先行舍去。
真正要谋反的,
从来都是冯翊郡。
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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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昌越狱,是你故意设的陷阱?”
“是,臣故意将他放走,又派人跟着,发现他果然与肖世子的人碰面,对方还企图杀人灭口。
臣救下他,他恨肖世子过河拆桥,便对臣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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