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她有最好最好的了,老天即便从前对她有亏欠,她也不计较了。
江炼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兜里掏了张卡片塞给她,她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接了攥进手心。
他邀功一般:“神棍的朋友,我已经撬动一个了,曹严华说,到了西宁,请我们吃饭,到时候,我们再接再厉,保一争二再望三……”
孟千姿笑倒在江炼怀里,江炼低头看她,也止不住笑,笑着笑着,也不知道是谁上弯的唇角碰到了另一个的,那笑,便悄悄在两人唇齿间藏起来了。
孟千姿阖上眼睛,攀住江炼背心的手微微发汗,偶尔轻轻一痉。
她的指腹挨着布面起起伏伏的纤维纹理,越来越多未明的感觉,涌灌进眉梢、发丝、指甲的甲端——那些人体上她原本以为没知觉的地方,都活转过来、蠢蠢欲动,像无数极细的草芽挤挨,争相破土露头。
……
辛辞一晚上坐立不安,怕穿帮、怕倒霉、怕横生变故。
孟千姿还不回来,他只能溜出来找。
时过夜半,营地里静悄悄的,只零落昏暗的悬灯,他才爬上半坡,忽然愣住了。
那对人影,是在……拥吻吗?
也说不清什么原因,辛辞心里甜丝丝的,他欣慰地向着那头笑,笑着笑着,忽然反应过来。
我靠,他在这傻笑啥呢?万一倒扣三倍工资……
爱情是别人的,爱咋咋的,钱可是自己的!
他掉头就往下奔,步子跨急了,一脚踩滑,差点劈了叉,辛辞忍住痛,一溜小跑,还是垫脚尖跑的。
他什么都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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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跟着景茹司和冼琼花走进毡房。
他打着呵欠,睡眼惺忪,一头卷发睡得一侧竖起,棉服半拢,塞在鞋里的脚还是光着的,天冷,他露一截脚脖子,让人看了,更觉得冷了。
他这明显,是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高荆鸿愕然,先看冼琼花:“怎么你没约过吗?神先生都睡了,就别硬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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