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小的时候,他们都是喜爱骑马的。
当时的太子,还不是太子,是他的二哥。
紫禁城的夹道悠长又寂静,很小很小的时候,像是脱去了如今这层庄严肃静,他们在这紫禁城的皇城中,也曾打马跑遍这整座皇城。
庄牧推开门走进来:“殿下,太子殿下不在书房。”
恒亲王将思绪从回忆里拉了出来,那道锋利的眉心飞速的拧了拧:“来的时候不是特意问过吗?”
他明日要出京一趟,怕生辰那日赶不回来。
今日例行沐休,他这才带着马过来的。
那双手在桌面上敲了敲,庄牧低下头,知晓殿下这是心烦了。
庄牧道:“奴才打听过了,殿下人在东宫之中,只是像是……像是去了太子妃那儿。”
太子妃那儿是后院,恒亲王之所以次次入东宫都是在这月室。
正是因为这里离前院远,离后院更远。
桌面上的手又敲了几下,恒亲王起身,把玩着棋盒里的棋子:“那就在这儿在等一等吧。”
广阳宫
太子妃收回思绪出了门,廊檐下,姜承徽趴在地上还拼命地在哭着。
“殿下,妾身真的没有说谎,人证物证惧在。”
广阳宫的奴才们跪在地上,恨不得从未听过这些,一个个跪在地上头埋在怀中,背脊都在颤抖。
太子妃走出来,瞥见姜承徽还在那儿哭,她声音大,殿下还没出来,就闹得整个广阳宫宫上下人尽皆知了。
殿下这个时候若是说不查,绝对说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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