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冷的天,姜承徽跪在广阳宫门前的青石板上,哭得肝肠寸断。
她这几日总是不舒服,一到了晚上心口烧得慌。
看了太医却是无用,她如今要么就是睡不着,要么就是长睡许久都不醒。
她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若是她死了,她自然不会那么简单就死掉,死她也要拉个垫背的。
整个东宫里,她最是恨玉笙,凭什么她们都在这儿受苦,唯独只有她一人享受着殿下的宠爱?
全天下的好事凭什么都是她的。
她越是恨,便越是妒,也便越是想让她死。
“娘娘……”
姜承徽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玉良媛一定要死啊娘娘。”
广阳宫中,太子妃刚从皇后那儿回来。
姑母许久都没再与陛下吵闹,这次因为一个小小的乡君,倒是谁也不肯想让了。
其实她不懂,不过是个地位不高的乡君之位,如今就惹了姑母这番的生气。
但陛下不顾忌姑母的脸面,亲自吩咐刘太医去医治,倒是当真让她有几分心寒。
姑母那儿寒着脸,她劝了几句也没劝住。
回了广阳宫又被姜承徽闹的脑袋疼。
“主子,要不我让小太监将人给拖下去?”
太子妃揉着眉心的手放下:“你今日拖下去一次,能保证日日都拖下去不成?”
丁香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
姜承徽明显就是看准了有主子的把柄在手,之前一起陷害玉良媛的事,主子虽说是没插手,却也是点头允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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