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盒锦盒摆在一起,大大小小的鸳鸯栩栩如生。
玉笙想到院子里那两只肥鸟,倒是爱屋及乌地透着几分喜意。
她抬手在那锦盒上抚了抚,身侧,元承徽瞧见她这模样:“这南珠珍贵,一颗便值得千金,恒亲王送这礼可真的是动了大手笔了。”
喝了口茶,她才像是随口道:“姐姐得了多少?”
玉笙知道她问的目的是什么,笑了笑,打开盒子任由她瞧。
元承徽瞧了面上毫不掩饰的带着一股笑意:“倒是我有些受之有愧了,地位不如姐姐,却是得的还多了些。”
她身侧的案桌上放着两个锦盒,刚她细细数过足有七十来颗,多了玉良媛足足一小半。
元承徽低下头,抿着唇掩饰住嘴角的笑意。
玉笙便是知道她要说这个:“你怀着身孕,对子嗣有功娘娘偏爱你罢了。”
这箱南珠都是她挑剩下才拿过来的,屋子里谁也没她得的多,只玉笙不想争这个。
她这一句话足足说到了元承徽的心坎儿上。
抬手摸了摸微微鼓起来的肚子,元承徽笑的一脸的得意:“那是。”
她怀着的这哪里是身孕,这分明就是金疙瘩。
不说旁的,连着这威震八方的恒亲王都惊动了,还亲自给她送了厨子。
这南珠看似大家有份儿,实则上指不定是送给谁的呢。
元承徽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对玉笙也越发地看不顺眼起来。
她们两人本是无冤无仇,只可惜玉笙挡了她的道。
玉笙垂下眼神,一扫而过她微微隆起来的肚子上。
手中的茶盏才刚放下,正阳宫小太监就进来了:“娘娘,洛乡君求见。”
太子妃眼神闪了闪,到底还是道:“让人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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