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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越脑子里嗡地一下,被热得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心底渗出的寒冷让衣服下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他飞快地分析着当前的形势,想要找出一个蒙混过关的办法:“先生,我……我觉得现在还太早了。”
艾伯特的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抚摸着beta光滑细腻的肌肤,往后摸到他腺体的位置,他无法被永久标记,上一任伴侣留下的气息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不早了,已经过去一个月多了,你睡在我的身边,怎么会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呢?”
他原本不会这些,是罗德里安教会他的.
“谈感情的时候不要直接提目的,暗示他,附和他,欺骗他。”
艾伯特捏住了他腺体上的一小片皮肤,蓝色的眼睛里是赤裸裸的欲望:“你在吊着我吗?”
就算是beta,腺体上的皮肤也十分敏感,被掐着的感觉不好受,明越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还是强行冷静下来,想了想,伸手钩住了艾伯特的衣袖,小声说:“不是的,我没有办法这么快爱上一个人,我的伴侣才刚刚遇难,你也不会喜欢如此绝情的爱人吧。”
这句话是有用的,艾伯特放开了他,站起来走到一边的柜子旁。
明越立刻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试探性地往门口的位置退,还没走几步,就被喊住了。
“过来,听话。”
艾伯特打开了黑檀木柜门,从里面取出了什么东西。
明越有轻度近视,没戴眼镜,看不清他拿了什么出来,只能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些害怕,不仅没有走上前,还继续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等到他过来,艾伯特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常见的那种高高在上的冷漠,他转身朝明越走了过去,准备亲自把他抓过来。
明越这下终于看清了他手里拿的是什么,是一只垫着软布的手铐和一条小巧的软鞭。
被壁炉烤得暖烘烘的身体一下子凉了下来,他抬脚就往门口的位置跑去,但是脚上的石膏才刚取下,骨裂还没完全痊愈,跑了几步,后跟接触到冰凉坚硬的地砖,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冷不丁地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艾伯特压根没费多少力气抓他,只是攥着他的一只脚踝把他往床的位置拖,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没有用,然后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挂在床头的一处铁环上。
在这方面见识短浅的明越怎么也想不到床头还能做这种东西,现在他被迫跪在床边,双手被举起锁在床头,上半身趴在床上,想转个身都非常艰难。
他不知道艾伯特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愤怒又害怕地大喊:“你不能这么对我,你这个混蛋!
放开我!”
艾伯特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去亲吻他的嘴唇。
明越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想也没想就咬了他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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