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珍想了想,勉强表示同意地点点头。
羽绒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随祎拉开拉链拿出来看了眼,前排如坐针毡的宣传给他发了条消息:“随老板,任务完成,我没说错吧?”
说完发了几张用红色涂鸦笔涂划过的文档截图,有一些连着白宴的名字,有一些连着易圣卿的名字,后面跟着几张没压电视台台标的截图。
随祎垂着眼睛看了一会截图,抬头问:“诶,你叫什么名字?”
忘记在小会议室呆了有多久,白宴只记得自己吃了三个同样配菜的盒饭,剩余终于易圣卿不耐烦地对他说:“白宴,你行不行?随祎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废物啊?”
白宴张着嘴想解释,却感觉喉咙像是被棉花塞住,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侧了侧头,看见随祎抱着手臂站在门边,表情讥讽地看着他:“是啊,你怎么会是个废物?”
塞着的棉花仿佛变成了细小的针,扎得人喉头沸血一样生疼。
“白哥!”
易圣卿的语气变了,由远到近地传到耳边,“白哥,醒醒,你没事吧?”
白宴睁开眼,大汗淋漓地从地上坐起来,小会议室里的白板上写着易圣卿单独针对他的建议,周围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个。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白宴意识到自己做了个很荒唐的梦,勉强笑了一下,跟易圣卿道歉。
小会议室里没有摄像头,易圣卿的脸色还是很焦急,压低了声音问他:“白哥,你脸色很差,要不要休息一下?是不是发烧了?”
说完,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白宴不露痕迹地躲开,只说:“没关系,可能是昨天没睡好。”
“那,你还练吗?”
易圣卿犹豫了几秒,还是问。
白宴停了一会,说:“练吧,也没别的事。”
第一次公演选曲,易圣卿没什么犹豫地挑了一首抒情歌,导师的首次考核在后天,白宴作为声乐组唯一一个没有接受过正经声乐训练的人,正被胜负欲爆棚的易圣卿押在小会议室补课。
“白哥,其实你发声挺好的。”
易圣卿没化妆,评价白宴的时候像个故作老成的小孩,“应该很快就能好,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白宴无奈地苦笑,没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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