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无疑是一颗定心丸,别说虎子,其他工匠闻言,也全都安心了不少。
造屋建房说危险也危险,要是碰到无良的主人家,出了什么意外,往往也只能自认倒霉。
没一会儿,宋礼抱着一坛子酒过来,因为,家里药材不齐全,没法熬麻沸散。
楚辞清理伤口周围的血污后,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巾,示意虎子咬住:“缝针的时候会很痛,你忍一忍。”
看着她手里的针线,虎子吓得脸色一白:“缝缝针?”
其他人闻言,也是倒抽了一口凉气,有人质疑道:“这是磕破了脑袋,又不是衣服破了,哪能说缝就缝?”
头皮炸裂楚辞看着虎子,道:“伤口太深,只能缝针止血,缝针有利于伤口愈合,好得也快一些。”
虎子心中不安:“你以前也给人缝过针吗?”
“没有,”
楚辞也没瞒她,冷静道,“但眼下,你只能信我,即便是镇上的大夫,他们也是束手无策。”
“开开始吧。”
虎子权衡再三,咬牙说道,因为心里害怕,声音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大伙儿都觉得楚辞是在瞎胡闹,她下针的动作却极其的利落,没有麻沸散,虎子疼得面容扭曲,等楚辞缝完伤口,整个人就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众人看得头皮发麻,简直快要炸裂了。
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大胆呢?“止住了!
止住了!”
赵顺见伤口不再流血,惊喜地喊道。
其他人也都很震惊,震惊过后,是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阿楚,你也太厉害了!”
“我还是以绝后患暮春初夏时节,桃花已落尽,楚辞拿出前些日子晒干的桃花瓣,做了些桃花糕,敲开了云家的大门。
楚辞把盘子往云烬面前一推,笑嘻嘻道:“云公子,求你件事呗。”
云烬捏起一块桃花糕,淡淡问道:“何事?”
楚辞问道:“晏九大哥能借我一用吗?”
云烬猜出她的来意:“听说有工匠出了意外,查出是何人所为了?”
楚辞点头,又问:“借吗?”
云烬侧首,见她一副“我受了委屈,你要给我撑腰”
的神情,莫名地心情舒朗,“嗯”
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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