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寂静的夜里,能清楚听见他桃木剑的尖端劈开周遭的风声。
可江莲还是看不上眼。
都说宝剑锋从磨砺出,她眼里的磨砺,就是浴血。
一柄桃木剑,连能不能伤到人都有待商榷,还杀人呢?
她的心思都写在脸上,一点也不难猜。
池离言收回手背在身后,“怎么,看不起我的剑?”
“对,看不起。”
她倒连掩饰都不屑掩饰一下。
不过,池离言已经习惯了,“无妨,你不是第一个这样想的人,估计更不是最后一个。
我出招快,劳烦您忍一下。”
丢人吗?
不丢人,习惯就好。
对于这种话,他听得多,打从小就这样。
比如:剑都拿不起来,还敢说自己是修士?
比如:他的桃木剑又没我们的剑沉,使的劲都不一样,凭什么跟我们吃的一样多?
再比如:为什么他是大师兄,我不承认。
但是他不在乎这些,只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独自练着他的桃木剑。
所以久而久之,这些话都变成:大师兄筑基啦!
大师兄金丹啦!
大师兄元婴啦!
“为何不把那些人都杀掉?”
江莲的声音把他从回忆里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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