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教室吵闹不堪的时候,进来一个气喘吁吁,烫着爆炸卷发头的富态老太太。
林晚禾至今对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脸上涂着一层脂粉,鼻子三角区没有被涂匀,有点黑青,嘴上红艳艳的,口红色很艳!
身体发福的厉害,金线黑天鹅绒的连衣裙裹着一层一层的肉游泳圈,自带弹性上下左右来回颠簸。
教室里一下安静下来。
老太太怀里抱了个挺大的地球仪,手里拿着圆规啊,书啊,喘个不停,进了教室,就恶狠狠地把地球仪放在了桌上。
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摸出个蓝手帕擦汗,瞪着大眼睛很不友好地扫描下面的学生。
沈晨阳觉得这老师的表情不像是来上课的,倒像是来找仇家干仗的,眼睛里冒着火气,那些地球仪教具更像是用来扔他们的。
林晚禾偷瞄了一眼讲台,立刻被吓得垂下了目光。
不只是她,前几排的学生几乎都已经半垂着脑袋,低垂着目光,一副老实听话的模样。
果然,地理老师扫荡了一遍教室,没想出从哪里开火,转脸看见黑板上的粉笔还没擦干净,就望着正下方,正对着的女孩坐的很端正,后面的那个男生就没了骨头一样,趴在桌上,于是指了他。
谁?指着谁呢?
沈晨阳停下手里转动的笔,心想着:“那地方果然是暴雷点,一点就炸了。”
大家纷纷扭脸去看谁要夺笋。
尚威.......
“你,上来把黑板擦了。”
还好边疆的居民山南海北的都有,所以父辈们都操着不同的方言交流,大家也依稀听的懂大多方言,比如:山西话,陕西话,河南话,甘肃话,四川话,东北话……就像是没学过繁体字也大概率猜的出来什么字一样。
年轻的老师们操着一口生硬的西北边疆口音,学生都听的明白,可年纪大的老师说什么方言,就像是开魔盒,听天由命的感觉,谁都不知道会说出哪里的方言。
地理老师一开口,这次大家都要跪了。
陕西话,浓浓的山丹丹口音相当的标准!
相当地接地气!
据说英语老师是上海老师,啊呀呀,听着地理老师也不讲陕西普通话,那英语老师会不会一口
“呶好啊!”
“桑萨毛病了”
“凡切了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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