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
乔怡然说,“那正好,顺道送王姐回家吧。”
王姐忙说不用。
乔瑞则揶揄小姑:“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就你会做好人。”
继而转头招呼王姐,“走吧,也没多远,让我显摆一下开车的技手术。”
王姐失笑,这才没再拒绝姑侄两个的好意。
乔怡然补了一句:“要是耽搁的晚了,就别回来了,我瞧着像是起雾了。”
“嗯,看情况。”
送王姐回到家里,乔瑞又开车跑环城路上转了一阵——见到郁铮该怎么说,她得打好腹稿。
回到左岸,走进门的时候,已经十点多。
室内黑漆漆的。
她以为他还没回来,换上鞋子,移步之前,顺关了门厅的灯。
进到客厅,按到灯开关的时候,她看到了香烟微弱的光,在吸烟的人,还能是谁。
她迟疑着收回。
有些话,在黑暗之,更容易说出口。
“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问,走到他近前。
“下班后。”
郁铮倚着沙发靠背,双腿搁在茶几上,烟、打火、烟缸就放在沙发上。
乔瑞说:“下午我说的话,是认真的。”
“理由。”
乔瑞坐到茶几上,低下头,说:“郁薇的事情。”
“料到了。”
郁铮缓缓吸了一口烟,凝眸望着她,“说下去。”
他闹情绪的时候,话特别少。
乔瑞继续道:“离婚前后,我无法忍受郁薇的地方之一,是她对辰辰的事没有实实在在的同情心。
“现在她出了那样的事,我对她,也一点儿同情心都没有。
“那案子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我设想过很多次。
“如果她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认为她活该。
避开一个正一身官司的人渣,很容易,对不对?“如果她是故意的,我对她也只有很有限的一点儿感激。
谢谢她做了那个出面指证贺既明的人,变相地替辰辰承受了很多。
“不管怎样,以后因为这件事,我都没办法面对她,更没办法跟她相处。
“我根本不想再见到她。
“其实,说白了,不管做原告的是辰辰还是郁薇,事情结束之后,我跟你只有分一条路。
“郁薇对我做过什么事,你知道。
我没办法释怀。
“现在她成了受害者,如果是蓄意而为地受害,我会觉得心惊胆战——又一次,让我觉得她对人对自己都太狠了,要是什么时候再来一次,那又要出多大的乱子?“抱歉,到现在,我对她都有不了该有的善意。
关系至近的人里有她这样的,我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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