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冬沉有点新奇:“大晚上不睡觉你看我房间的灯干什么。
那天晚上我是答应了启程待时至菊月上旬,姜家告别宴礼已成,姜冬沉作辞姜家众人,下山离去。
年却升方才也是一块参了宴的,姜家人待他也很好,可在送别之时年却升并不愿在姜家人面前多待,只怕自己什么话说不对会喧宾夺主。
于是他就坐在姜家门口一棵古树长长的分枝上,嘴里叼着一枝鲜嫩的垂柳,看见他只身走来,立刻把垂柳一吐,一边笑得眉眼弯弯,一边故意埋怨道:“哥哥让我好等,同样是家纹上不镶金边的,待遇可一点都不一样。”
是啊,简直是天差地别,姜冬沉是在姜家所有人殷切的目光下离开的,年却升却是被年风龄扔了一小袋钱之后,自己滚出去的。
姜冬沉开口:“赶紧下来。”
但见他坐的地方实在很高,于是姜冬沉又无奈道:“小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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