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冬沉:“嗯。”
“哥哥,此刻你的内心是不是无比激动,你就要与英俊潇洒的我并肩作战了。”
“……”
“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吧,哈,我就知道。”
“……”
年却升忽然发现旁边的人有些不太对,以前不管他说了什么大言不惭的话,他也会嗯一嗯啊笑一笑啊来回应他。
于是他转头去看他:“哥哥,你讲一讲话啊。”
这次姜冬沉却是赶在他面前,呼呼地睡着了。
年却升哭笑不得,用手指在他肩头戳了一下:“好啊你,你跟我学坏了。”
不曾远别离1凤城出现了一件可以称得上是骇人听闻的大事,一位姓李的书生家,夜里忽然起火。
李家众人被灼热的烈火催醒,却发现门窗都已被人动了手脚,他们无法逃脱,全部葬命。
凤城官府严审此事,迟迟无果。
本来这事就要放置下去了,忽然来了一位名叫安知的道士,说这家被灭门是城东一位化作怨灵的书生杀人放火,蓄意谋害。
并称持有证据,请求出面陈情。
怨灵作祟并非无缘无故,他们一定是带有怨念。
更何况这是一场灭门案,怨灵的怨念,必定非同小可。
一看这困扰已久的案子被这道士一句破了,官府那边的人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
安知毫不理会,继续开口:“当日夜里,我在凤城山的住处打坐,忽听一声犬吠,便睁眼起身。
那狗冲上山来,咬住我的衣摆,它脚步踉跄,身上多是烧伤痕迹,我留他在我的住所,独自一人下了山,便看见山下不远处,燃着重重烈火。”
说完,安知从袖子里取出一只锦囊:“这便是在场作祟的怨灵。”
他打开锦囊,一只怨灵飞了出来,又被安知一招定住,“你们自己说吧。”
那怨灵毫不讲理,一出来便破口大骂起来:“凭什么!
我伏案苦读二十二年,多次赶考,从不曾中举,而那个姓李的狗东西一考即中!
他文采何及我半分!
去年我家遭窃,一贫如洗!
他们家却飞黄腾达,步步高升!
我心悦的姑娘,最终却成了他的妻子。
凭什么!
本是师出同门,为何他处处的上苍眷顾,我却连上山采药为母亲治病都要遭遇猛虎!
命途如此不公,凭什么!
我要他不得好死!
要他全家都不得好死!
……”
安知一挥手,怨灵就被他收入囊中,放回袖子里:“这些日子我四处打听,得知这位化作怨灵的书生死于猛虎口中,死相惨烈,触发怨气,化为怨灵。
他生前颇有些尖酸刻薄,不及李生宽厚待人,得人重用,于是心中郁结难平,企图杀人放火。
这怨念极重,死后也绵绵不绝,因而如此祸乱,害人满门。”
一案破了,官府派人好生招待安知,安知拱手婉拒,称自己有事在身,转身离开。
他也确实是有事需要处理,当晚就离开了凤城,等他处理完怨灵,再回凤城山,已是一月之后。
这一回来,就有一大堆奇怪的事发生。
他的住处门口,堆满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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