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这才看向陆渐行,沉声道:“你弟弟的意思我也知道,论做生意,自然还是你们生意人有头脑。
只是他那做派,不瞒你说,我是很不满的。”
陆渐行点了点头:“我也很不满,这孩子太不正经了。”
恨恨说完,又立刻往回拉了下,“不过他做事挺认真,干活的话是不会叫人失望的。”
吴老点点头,沉吟片刻,琢磨道,“你这呢,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要不这样,你给我出题,我也给你出个题,你答对了我的,我就答应你的,如何?”
陆渐行一听,知道自己要是答不上来就算是输了。
但他知道这是吴老给面子,一时半会没别的办法,干脆痛快道:“行,听你的。”
吴老略略得意,仍指着那盆鳜鱼道:“八怪里,除了边老先生外,还有个人也画了鳜鱼。
你要是能说出是谁,画了什么,那这关就算过了。”
陆渐行一听就懵了,他早把扬州八怪是谁都给忘干净了,哪里知道谁画过什么。
他皱着眉,在那一本正经地琢磨对策,忽然瞥见陈彩在对面忙着吃东西,刘总和孙玉茂也是一脸没事人似的样子,灵光一闪,干脆道:“来来来,集思广益,谁能答上来,谁可以跟我要一样东西。”
剩下那几个看热闹的顿时都愣住了。
孙玉茂一听这话先乐了会儿,问陆渐行,“陆总,我要是能答上来,跟你要个房要个车行不行?”
陆渐行倒也爽快:“行,差不多的,你们敢提,我就敢给。”
他说这话自然是拿准了别人并不会太过分。
更何况这么偏的内容,在学校里的学生都未必记得,他们这些人都工作多少年了,肯定都够呛。
不过孙玉茂刚刚还知道八怪是谁,也说不定……陆渐行已经做好了这事不成的准备。
谁想他算来算去,偏偏漏了陈彩。
陈彩今晚喝的多吃的少,原本正在那慢条斯理地抽空吃东西呢,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陆渐行这个睡完就跑的渣渣……他挺想看这人自己打脸的。
当然了,不看他打脸,跟他要个什么资源,或者给个好职位也挺好。
怎么算都是百赚不亏的买卖。
别人还在商量琢磨,陈彩喝了口水,毫不客气地举了手,“我知道。”
陆渐行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陈彩拿纸巾擦了擦嘴,笑道:“陆总您说话算数,吴老可看着呢。”
吴老对他印象好,笑着点头:“可以,我给你作证。”
陈彩当时因为鳜鱼挨了不少揍,所以记住了不少偏门知识,这下难得有机会显摆,立刻道,“除了边寿民呢,李鱓也画过一幅《鳜鱼图》。”
吴老惊讶,赞许地朝他笑了笑,示意陈彩继续。
陈彩道:“那画比较有生活气,也不是桃花流水,而是有葱有姜,旁边搭着一柳条。
这位还题字——大官葱,嫩芽姜,巨口细鳞时新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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