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如静止的时刻,那些画像上的小人,却不知怎么的,在叶玉棠脑子里一遍遍的过。
好像并不是什么双修功法……
白活了二十年,直至这一瞬,她才倏地醒过神来。
似懂非懂,脸上却一阵阵的发烫。
她大骂了句脏话。
这一句脏话十分清晰,并非是在梦中,而是真真实实的脱口而出了。
之后,隐隐只觉得有人轻轻将她手捉着,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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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一段,萍月似乎不忍、也不愿想起,故回忆有些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隐隐的一些画面里,都是巴献玉在对她做类似的事情。
从那天之后,他开始痴迷于这种游戏,近乎有些不知厌倦也不知疲倦起来。
而萍月也并非一无所获。
在蛇母寨中几十日,她不动声色记下了施秉云台山所有猫鬼阵的位置,也终于让寨子里守备对她看管懈怠下来。
有一日,蛇母听马氓来消息,称江映只身前来剑南道寻人,当即带着四徒出了云台山。
也是那天,她翻窗而出,从寨中逃出了来。
赤着脚,绕过所有猫鬼阵,在山里走了整整三天三夜。
因为饥饿、疲惫,她一天比一天虚弱,远远看见一座村寨,便想走过去讨些食物充饥。
水上藤桥已然断裂,她蹚水而过时,突然觉得脚底一阵刺痛。
她停下来,在水中摸索一阵,将刺痛她的事物从水中捞出。
那是一只骷髅头。
从漆黑洞眼之中,钻出了一只艳红的蝎子。
她将那只骷髅头远远扔出去,头顶一阵晕眩。
脚底血水将溪流浸染,她跌坐回冰冷溪水之中,阖了阖沉重的眼睑,已有些认命。
闭眼前,忽然一只布满老茧的手,向她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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