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靳无言就向西方走去,他能猜到的地方,就只有他们初遇时,顾西楼带他去的那座山,那个巢穴,靳无言用一些碎银两,从一位农夫手里买了一匹马,策马急奔跑出约十里地,靳无言在地平线升起的地方,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太阳将他的影子拉成长条状,影子平铺在地面上一直往远处延伸,直延伸到那人的脚跟处,他一袭干净的白衣如早冬降落的计谋策论靳无言策马离开了,他走的潇洒,可落寞的背影显尽了人间悲凉,顾西楼从地上爬起来,白色的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他怕吓着百姓,在村头找了一处水井,提了一桶水,兜头浇下,伤口处的血迹被冲洗干净,破烂的皮肉一层一层翻卷出来,剥了龙鳞的地方,不再是银灰的金属色,而是一层柔软透明的薄膜,大概所有外表坚硬的怪物,内心都柔软的一塌糊涂顾西楼怕自己再一次晕倒,他没有急着回去,也并不想这个时候回去惹靳无言生气,他寻了一颗老树,靠着树坐下,手里一上一下颠着一颗果子,他咬了一口,思索了起来上次在鲛人宫,族长哭哭啼啼的一番说辞,绝对是另有目的,故意在自己面前装样子,他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自己帮忙破阵,可既然是要自己帮忙,为什么阵法那么简单?那么这个陷阱就是故意为自己准备的,合辙肯为自己带路,是敌是友暂时不清楚,但是鲛人族长一定是在谋划什么事情,而且这个事情一定与自己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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