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准备,徐运墨常见夏天梁指挥几个员工忙里忙外。
他掐时间,赶在之前到涧松堂,享受难得的清静。
位置还没坐热,接到一通电话。
那头毫不见外,打来便问,在不在店里?
徐运墨说在,对方听完,挂了。
过了一刻钟,风风火火上门,走路时引发一阵叮叮当当,是耳朵上戴着的钉环作响。
对方进来,二话不说,拖过角落的椅子,下手没个轻重,椅脚擦着地板发出喀拉声,听得徐运墨眉头一紧。
“别这么拉,地板会留下印子。”
“以后涧松堂的地板保养,费用我出,行了吧。”
“实木的,早晚要你大出血。”
服了你了,周奉春生得人高马大,不得已,拱手和他讨饶。
“我也真搞不懂你,当初干嘛费那么大力气,给这里搞装修,”
对方环顾四周,“涧松堂一不开在福州路,骗骗游客,二不开在美院对面,斩斩学生。
开到辛爱路,你一个月能赚多少?要不是沾了你阿爷的光,不用交租,你这家店老早关门了。”
徐运墨斜去一眼,危险警告。
相识多年,周奉春知晓徐运墨的家庭情况,自打一下嘴巴,不多说了。
他拿出平板,透露真实的来意,“有个客人想纹一副工笔的岁寒三友,我画来画去总是差点意思,所以找你取取经。”
两人是国美校友,周奉春大学学的雕塑,美术功底不错,工笔画却不擅长。
他前几年创业,在黄浦开了一家纹身店,离辛爱路不远,有时碰到设计上的问题,常找徐运墨帮手。
听完具体要求,徐运墨嗯一声,说不难,低头专心改图。
不多久,图案成型,较之原版本灵动不少。
周奉春看过,啧啧称奇,说专业的事情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你这两笔填进去,松竹梅齐刷刷都活了,厉害厉害。
徐运墨被表扬,神情不见波澜。
周奉春习惯他这张冷脸,揶揄道:“夸你呢,徐老师。”
最近过得不好,笑是笑不出来了。
徐运墨面色阴郁,周奉春观察过后,得出结论,“是不是隔壁那家饭店?”
徐运墨与他聊过天天的劣迹,点头。
“人家才搬来几个礼拜,就搞得和阶级敌人一样,徐运墨,肯定是你不对。”
“……你谁朋友?”
“了解你才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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