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烈来得晚了,进门被浓烈的迎春花香气弄得直打喷嚏。
尉迟夫人瞧见他了,上前行礼,把他请到了上座。
张烈也不推辞,坐到座位上,听那些个人念酸诗。
不一会儿,尉迟夫人便说扶着腰站起来,说道:“玉书院前些日子出了岔子,如今由妾身重新将书院开起来。
夫君一生都在念书、教书,曾与妾身说过,他最希望看到的就是玉书院能够将重新开办。
由此,妾身决定不再拘着藏书屋,广大学子可进书屋观看、誊抄古书。
如果一本书的价值,仅仅是用来收藏,那就太对不起作者的一番心血了。”
得知藏书屋的书可以自由观看誊抄,学子们都兴奋起来,恨不得现在就前去藏书屋。
张烈喝了口热茶,笑了下,心想有人气就能活,靠着藏书屋,这玉书院起来指日可待。
“同时,书院每半年将会开办一场读书会。
这次玉书院便请来了欲扬先生,由欲扬先生现场作画并拍卖,价高者得,钱财将购置施粥棚、庇孤所,希望荔城能够走出洪灾的阴影,早日转危为安。”
在哄闹声中,戴着面纱的人从屋子里走出。
他身形不高,有些瘦弱。
不执一言地拿着画笔,往院中的白纸上画,没人瞧见上位的张烈脸色突变。
无虞看着张烈脸色变化,喊道:“干爹?是不是伤口不舒服?”
张烈摆手,看着如众星拱月一般在院中作画的人。
一个时辰过去。
孙煜儿收了画笔,吹干上面最后一滴墨渍,在那画的边上印下欲扬两个字。
拍卖声不绝于耳,除了学子以外,还有不少商贾前来看热闹,没成想能撞上欲扬先生现场作画,一个个把价喊得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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