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反倒没有刚刚走到巷子口的时候,冷风吹席的那种透心的凉。
连风也小了一些。
“行了。”
侧边路灯倾斜的一点光线飘来,霍音撞上程嘉让漫不经心睨过来的一眼,手指猛地一紧,掐在另一手的指尖,瞬间落下红粉的印痕。
下一秒钟。
她听见他轻描淡写地撂下一个“走”
。
就想也没想,如俘似蛊地乖顺跟上。
……
从受访人家的巷口回家的一路上,霍音和程嘉让一直隔着半远不近的距离并排走着。
所有的交流也仅仅停留在刚刚那个昏暗的巷子口,出了巷子,便一路静默而行,再没有说过其他的。
他们是在快到霍音家巷子附近的时候破开距离的。
那时霍音正踌躇如何开口跟对方道别,程嘉让接了个电话,停在原地,冲霍音扬扬下颌。
大概是在示意她先走。
霍音默默应下,低声道过谢。
走出去十几步去,转回头看的时候,程嘉让依旧站在刚刚的地方,单手点了根烟,还在讲电话。
她转回头,恰好看见两米外有个卖糖葫芦的车。
在这里看到有人卖冰糖葫芦霍音蓦地生出些亲切。
皖南以前是不卖糖葫芦的。
或者即使是卖的,她以前也不大注意。
去北方读书之前,她对这些北方过来的小零食不大感兴趣。
可才从北京回家十几天,又觉得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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