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音担心事情闹大,从旁拉着,最后三个人都不同程度地挂了彩,险些进了局子。
霍音的伤势最轻,仅是拉架的时候不小心碰洒了桌上的汤盅,烫得整片白皙小臂落下骇眼的红色。
何方怡和师姐两个人的伤势大约差不离,她是叫餐厅经理搀着去医院的,师姐则腰撞上桌角,疼得几乎站不起来。
霍音没有提起自己被烫到的事,一路急急带着顾师姐到最近的医院就医。
看过医生开过药,被告知回家里静养之后,霍音又开着顾师姐的车送她回家,将顾师姐在家里安置好,坐地铁回到程嘉让的公寓时,已经是五点半。
她一打开房门就看见程嘉让。
他大约也是刚刚回来,身上还穿着略显厚重的黑色拼接PU皮棒球外套,正站在茶几前皱着眉接电话。
这样的距离,她能听得清他对听筒另一头讲的话。
“行了别墨迹了,你生日我可能忘?”
“昨天把阿音给惹了,那我今天不得哄哄啊。”
“吃完饭我就过去,挂了。”
霍音打开门的声响惊动了对方。
他侧过头抬眉看她一眼,少顷挂掉电话,不假思索将手机随手扔进外套兜里,大步向着她走过来。
“回来了?”
“不是说下午没什么事,跑哪儿去了。”
“也不接电话。”
霍音闻言,摸出右边口袋里的手机,屏幕怎么也按不亮,她张了张口,反应过来。
“手机没电了。”
“你刚刚下班吗?”
她的手机好像昨晚忘记充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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