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秦茉理了理裙裳,垂首低问:“容公子,为何刚好来白塔村了?”
“不是刚好,”
容非踏前半步,凝望她露浥海棠般的容颜,眸光深邃,语调温和,“我,特地来寻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噢噢噢~迟来的群山环绕下,绵绵细雨交织成蒙蒙水雾,笼罩起伏的茶田,也笼罩了秦茉起伏的心。
关于容非,她总有种复杂难言的情绪,有迷恋,有疑虑,有跃跃欲试的纠缠……他的赞许与情话,恰到好处,不似贺祁那般刻意肉麻,也不似宋安寅那样含蓄得几乎觉察不出。
平心而论,秦茉不抗拒与他亲近,甚至,溺于其中。
但自始至终,容非的一切,皆如眼前景致般,淡淡隔着烟雨,如幻亦真,教她向往而狐惑。
“公子寻我有何事?”
她故意忽略他眸子里的柔情,强作淡定从容,殊不知耳尖的浅粉已出卖她的羞怯。
“你说呢?”
容非薄唇抿笑,“撇下我,头也不回地跑掉,还躲了我几日,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秦茉贝齿轻咬下唇,急急白了他一眼。
明明是他欺负她,到头来却让她“给个说法”
?当着小豌豆之面,她不好将二人的亲密抖出,悄声道:“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不许胡来。”
一息间,不适感腾于容非心底。
若先前的肢体接触纯属意外,她不愿提起,他能理解。
他初次以偷袭的方式,亲她眉心,过后,她说不许提,他只当她羞涩,且那一吻极其清浅,喝多了的她大概并未有太多绮念。
可这次不一样,他绝不相信,一个姑娘家,被他“这样”
“那样”
对待,仍会无动于衷、轻描淡写地道出“没什么好说的”
。
他受到了侮辱!
“什么叫‘胡来’?”
趁小豌豆背对他们,蹲在角落以树枝拨弄蜗牛,丝毫没注意二人,容非快速伸臂,将秦茉抄进怀中,附在她耳边,醇嗓低沉:“这样算吗?”
秦茉大惊,双手没来得及推开,忽地唇上一暖。
又被他得逞了一回。
“这样呢?”
他一脸征询之色。
“你、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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