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一颤,背上汗毛竖起,脑子有瞬息间的空白。
这……该不会是这棕衣人的同伴吧?作者有话要说:特别鸣谢各位小天使的投雷和灌溉,爱你们!
多巴胺和胺多酚扔了1个地雷萌蛋蛋扔了1个地雷左儿扔了1个地雷读者“啾啾”
,灌溉营养液+20读者“兔子”
,灌溉营养液+80口哨声忽远忽近,因得不到回应,渐远渐无声。
秦茉惶恐之色稍退,暗舒一口气,僵直身躯缓缓松懈。
环视四周,溪涧上游的瀑布离此甚远,水流至前方溪湖前,已无汹涌湍急之势。
他们所处之地,与其说是个山洞,不如说是山石被斜斜劈掉了一块,若来场暴风骤雨,瞬间能将二人淋湿。
秦茉下意识把直挺挺僵卧在地上的容非往里挪,见他仅穿着贴身衣裳,被她扯烂之余,还因滚落而沾了不少泥泞。
他如冷玉的额角青了一块,手脚略有擦伤,可怜,狼狈,甚至有一点好笑。
怎会倒霉到这程度?用机关匣子放暗器,也能把自己扎晕过去,闻所未闻。
她行至溪涧旁,打湿帕子,轻轻擦净他脸和手的淤泥,拔下簪子,刺其人中。
还不醒……等他醒了,会不会又说她“为所欲为”
?既然如此,别白担了罪名。
想到此处,她捉狭似的,趁机捏他鼻子,复而在他脸上掐了一把。
要是有笔墨,她定要给他画几撇胡子,点些麻子,而后不告诉他,任由他顶着一张大花脸回镇上……她玩弄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幻想镇民见了他怪模怪样纷纷捂嘴而笑,他却一脸懵的场景,顿时笑得全身打颤。
若非怕惹来那狂徒的伙伴,她真想笑出声来。
可惜啊!
鸡蛋没能拿下来吃……折腾半日,饿死人!
都怪这家伙跟死猪一样沉!
想到他此前曾趴她身上,压得死死的,她怒而捶了他几下,恰好被他胸口一物硌到手。
扒开他早已凌乱不堪的中衣,她摸出挂在胸前的黄铜钥匙,反复把弄。
与上回门窗关闭的昏暗房中相比,此际天光明亮,外加没容非捣乱,更能看清这钥匙的细微之处。
大小确实与妆奁暗匣里的小孔极为相似,唯独钥匙太薄,感觉一拧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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