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低头看了眼她的白色裤袜，“这样我就放心了。”
“？”
搞不懂他的意图，原本是打算借着私人订制，在给他按摩的时候试着问问看的，毕竟阿依凝说只有这家伙可能有答案。
但莎耶还是感觉问不出来。
来找他问这些，不是和去找薇弥尔差不多吗，这种事情，根本开不了口啊。
“你还记得之前答应我的事情吗？”
罗维问道。
“什么事？”
“呵呵……”
噫，这什么，突然笑得这么恶心。
莎耶隔着距离露出一脸嫌恶，根本搞不懂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飞行训练啊，”
罗维冷冷笑了笑，“不是你说要报答我吗？”
“……！”
在这里，这种时候？
莎耶抬头看了眼万里无云的天空，阳光热烈，倒算是个适合飞行的好天气。
他把我叫到这里，就是为了让我带着他训练？
“我……我是答应过。”
说过无论何时，随时随地。
她都记着呢！
但不知为何，总觉得穿着女仆装做这件事有点怪。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一起快乐地起飞吧。”
“……”
莎耶嫌弃瞪了他一眼，从那张狗嘴里吐出来的话，总让人感到莫名地恼火。
哗啦——
洁白的羽翼，从女仆装背后预留的羽洞伸了出来，翅膀修长而饱满，翼展惊人，哪怕不动用绯红之力，外貌也完美得足够让其他天使自惭形秽了。
“哦，这可真是……”
罗维绕着她打量了一圈。
“你每次展开翅膀的时候，不会不小心把衣服弄破吗？”
天使的衣服都需要单独进行设计，所谓的羽洞实际上就是两层衣料的部分重叠，翅膀伸出来的时候将外面一层顶开，就从里面戳出来了。
但她每次展翼的速度都极快，罗维也有记得当初让她猝不及防冒出翅膀时，全部挤在袖子里的滑稽模样。
“那种事怎么可能啊！”
莎耶灵活动了动翅膀，“你以为我的翅膀像你们人类的四肢一样那么笨拙啊！”
她没有告诉罗维的是，羽翼最开始生成的时候是一条灵活的光线，像一条发光的软鞭一样，等到从衣服里出来后才变成羽翼。
只不过天使天生就对此有熟练的掌握，根本看不出来。
“嗯……也就是说，平时你的身体里，堆积着这么多鸟毛？”
“你才鸟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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