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教授听了哈哈大笑:“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留给我们观众很多美好的神思。”
原来当年您也在场,原来现在您还记得。
夏忆南心里晕开了暖暖的一片,她一直是个透明羞涩的孩子,不想在师长眼中竟也有色彩。
讲真,夏忆南的长相还是不错的,温柔的小鹿眸子,眉毛弯弯如笑,天然卧蚕,个子高挑。
虽于惊艳无缘,妥妥的防火防盗防师兄聚会结束后夏忆南到家冲了个凉,倒一杯甜甜腻腻的摩卡放在床头柜上,睡前喝一杯晚安茶是她一直以来的习惯。
妈妈和大学室友说过她很多次,这是对牙齿对心肝脾肺肾对灵魂对意志力的摧残和亵渎,可道理她都懂,就是戒不掉。
即使不渴不饿也要有这么个东西存在,哪怕只喝一口就扔在那里,第二天去倒掉。
这是爸爸和妈妈离婚后的第一个冬夜,面对时而啜泣时而大骂的妈妈,夏忆南手足无措的给大姨打了电话。
大姨闻讯赶来,劝慰开导妈妈,收拾满屋狼藉。
末了坐在沙发上把夏忆南揽在怀里,感觉她在瑟瑟发抖,知道是又冷又怕的缘故,忙冲了一杯热热浓浓的甜牛奶给她:“别怕南南,大姨在的。”
一口甜暖让她稍稍安定下来。
从此晚安茶仿佛成了她的依靠。
从回忆中析出,夏忆南轻轻叹了口气,软趴趴的窝回床上打开领队英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