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
粟正心虚地敷衍,心里暗戳戳地想,无论哪个世界的陈叙都这么专制吗。
校长的发言也不长,毕竟按照惯例,夸赞要从回溯历史开始,这个正义基金成立没几天,毫无历史,因此演讲稿直接少了两千字。
“……那么现在,有请粟正先生,为我们颁布治疗出轨癖的有效方法中粟正本来也挺有钱,但还没有钱到这个地步,实话实说,被人捧着夸奖的感觉无与伦比,仿佛成仙了,大家都来膜拜你。
特别是傅秉英一脸不情愿地给自己夹菜的样子,真是……一场心灵的高|潮。
还没等他度过不应期,情商极低的陈叙催促他要走人了。
“粟总,七点二十五了,该走了。”
陈叙的声音散发着一股冷淡和坚定,仿佛他说要走就一定要走,傅秉英瞥他一眼,带了些敌意。
原来就是这样,粟正一直很听陈叙的话,搞得傅秉英一度以为他俩有一腿,有段时间甚至因为他们的关系而吃醋吵架。
到现在,他还是不喜欢陈叙,不为别的,就因为粟正听他的——尽管粟正一再强调,陈叙仅仅是秘书,工作上他不乱搞的——但这句话无形中又火上浇油,令傅秉英错误地以为陈叙在他心中是特别的。
粟正擦了擦嘴,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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