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皱巴巴的丝绢,上面斑斑血迹,谢玉冷笑了一声:“别当我侯府的人是傻子!”
说着把那丝绢展到莅阳面前,“太后宫中的丝绢怎得会在宁国侯府?”
莅阳顾不得尴尬,细心看去,才发现丝绢以紫色和黑色镶了双边,这不正是太后宫中才有的规制?于是闷不作声,抬手要接,却扫了个空。
“幸而发现的早,”
谢玉心里腹诽太后糊涂,挑着丝绢放到红烛上引燃了,“要是明天被人看到,岂不是欲盖弥彰?而且这血迹也不新鲜。”
莅阳看他烧了丝绢,却从腰里抽了把匕首,寒光闪过,逼得她出声:“你要干什么?”
谢玉不作声,径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把刀刃握在手心就抹下来。
“啊——”
莅阳看到谢玉动作时就想伸手去拦,无奈谢玉更快,她低呼的一声也被谢玉喝斥回到嗓子里,眼看着鲜血大滴大滴地落到床褥上,一片殷红。
“谢玉,你快住手!”
莅阳胡乱抓起喜服想裹住谢玉的手,却被谢玉格开:“血不会弄到喜服上。”
说着收了匕首,又用力挤出几滴,抬头看着莅阳,突然从喉咙里滚出笑来:“这些够不够?”
莅阳接不下话,只好下床胡乱翻屋里的柜子:“有没有药箱?”
“不用。”
谢玉把手心的血都抹在床褥上,“一介武夫,这点皮肉伤算不得什么。”
“那也不能这样放着不管。”
莅阳找不到药箱,走回来看到谢玉的手心又浸出了新的血,索性伸手到谢玉腰间抽出匕首,撩起中衣下摆割了个口子,“刷”
的扯下一条,拽过谢玉的手用力缠了起来,许是太过用力,谢玉闷哼了一声,皱起了眉。
“别装模作样!”
莅阳硬梆梆地说,“总不会比你割开肉更疼!”
说着眼前有些看不清,耳边听到谢玉问她:
“你为什么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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