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种,对高空的偏执。
岑七叼上一根烟,说:“风堂,你跟我爸说,让他再找个小妈,生个孩子吧。
我活不了了。”
风堂笑了:“等你爸出来了,你自己跟他说呗。”
贺情这会儿正在发慌,岑七怎么回事儿啊,他家里人呢?岑七他爸呢?该不会真的退回地级市去,连姑娘和儿子都不管了?哦,他想起“岑七他爸”
时,才恍惚间记起,前段儿是说谁的老子进去了……判了六年零一个月,还没有缓刑。
“风堂,”
封路凛看这两人聊上,彻底火了,“你先下来!
有什么你直接跟我说,你别现在拿命开玩笑!”
风堂回头看他:“谁跟你开玩笑了?我站会儿不成吗!”
封路凛难得在风堂面前如此情绪外显,这下无助和飙至巅峰的怒火一下爆发出来:“你眼睛好了?眼睛好了脑子坏了?你发照片给我我心惊胆战了快半个月,现在你又要这样报复我?”
一听这话,风堂站直了身子,整个立正了在露台上,“封路凛你今天就跟我一句准信,封万刚是不是你老子!”
“是!”
闷雷阵阵,炸开在风堂的脑海里——他又问:“两年前在封家门口堵我的人,是不是你?!”
“是!”
风堂眼红了,直截了当道:“牡丹世家是不是你拿来诓我的?”
封路凛答:“是!”
“你爸什么当地比较有成就,什么市里谁不知道你风堂是谁,是不是你说出来糊弄我的?!”
“是!”
封路凛四个字一口气打完,胸口堵得也发谎,他大口呼吸着,盯住风堂不放,顿觉手上绷带更疼,感官尽数要被暴晒化于日光之下。
露台上的贺情,都被吓傻了。
这什么情况……什么剧本啊……“我还可以告诉你,”
封路凛眼神锐利,像一张无形的网,“今年除夕那晚的班,是我故意调的!
我过年不回家在那儿站了半宿就他妈是为了勾你!
我想勾你!
听明白了吗?!”
“你……”
风堂愣住,随即咬牙大骂:“你他妈滥用职权!
混蛋!”
封路凛怒道:“我就是浑!
我两年前就见过你的照片,你被我堵在家门口那次也是我故意等你的!
我给你设的套!
你他妈撞进来了!
撞老子怀里了!”
“你王八蛋!
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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