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妙林他心情好了不少。
听着舒缓的爵士乐,看着院子里绕在伞上轻柔的灯光,他想,在这里独酌一杯,估计可以整理好和喻之美的感情究竟是不是稍纵即逝。
结果刚刚坐稳,喻之美从院子外提着个蛋糕进来:“荷姐,你过生日也不早说,这么晚我买到最后一个蛋糕,路上还摔了一跤,只剩一半能吃了。
简兆文,你来蹭蛋糕哦?”
这人竟然丝毫不问自己深居简出情绪不好是什么原因。
荷姐打开蛋糕看了看:“摔得这么恶心,在这蛋糕上许愿,估计非但不会实现,还要倒大霉。”
尽管如此,荷姐还是迅速地用刀补救,完完整整地切了一块拍照片:“对生活还是要有点期待,不能因为蛋糕太烂就觉得生日糟糕。”
喻之美还在从里面拿酒:“知足常乐啊,我这个月接了四个广告,结果因为实习生填单子少写一个零扣了工资。”
荷姐幽幽地抽起烟:“能工作还扣工资,多么自由。”
“欧静荷,钱多得花不完,又不用工作,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荷姐狠狠地抽了一口:“我愿意和你换。”
见简兆文一直不说话,荷姐把烟往简兆文面前狠狠一戳,烟灰缸呲了一声:“简兆文,不就是工作没了,至于这么自暴自弃吗?”
“我没有。”
“喻之美说你在家睡了三天。”
“就是累了而已。”
“男人不能轻易说累。”
203的施蕊悄悄地从门外探头,深更半夜,她也来喝酒。
荷姐悄悄和喻之美说,你看那个表情,估计是又失恋了哦。
果不其然,狠狠地喝了一杯酒之后,施蕊眼泪抹得满脸都是:“和我一起去图书馆自习也有半年了,为什么我说起要谈恋爱的时候就消失了呢?”
喻之美有点不解:“和你前一阵打网球的是同一个人吗?”
“不是的,这个是半年前认识的。”
“你还挺厉害,哪壶开了提哪壶。”
荷姐这一笑,施蕊哭得更伤心了。
简兆文在旁边看着,朋友们的论断又验证了,只要有一方想要承诺就会消失。
“这是社会病。”
喻之美缓缓倒酒:“人们把真心寄托在抓得住的东西身上,宠物、游戏、酒、金钱,唯独不能寄托给人。
工作忙压力大,时间都没几分钟属于自己,对方没有值得喜欢到让自己付出那么多的程度,拉到一起还要磨合;真心的重量也很重,放在别人身上要考虑对方肯不肯收,既然都不想结婚,那索性不恋爱一劳永逸。”
“但是我怎么总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呢?”
“虽然说出来可能有点伤人,等你多经历几次学会接受,也累了,就不会对这种事情太较真了。
但我并不希望你变成这样,老狐狸们直接消失玩冷暴力让年轻人买单,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开始就让对方滚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