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徐栖鹤眉头紧蹙,最后又重重顶了几下,方在我体里射了出来,而我前头亦精关失守,溅出薄淡精水,只是不比他多罢了。
完事之后,不等主子传唤,徐府的下人就在隔间搬来浴桶和热水。
徐栖鹤也不避讳,将我衣裤穿上,便在十几双眼目前头抱着我起来。
我起初还不习惯,后来知道我二人欢好时,这些下人都在外候着,想来世家后宅都是如此,几次后我也已见怪不怪。
圆房后的一日,徐栖鹤兴头正足,我和他两人几乎没踏出房门过。
到了最后一天,他倒是收敛了一些,带着我在府里四处走动,也同我说了徐家许多的事情。
徐府位在京城西面,向东十里就是皇城,可谓是天子门前,圣眷极盛。
他今日带我到了一个桃园,虽是仲夏,那处桃花依然开得繁盛。
“贵妃娘娘未嫁之前,也最喜欢这个院子,她入宫后,此处也一直空着。”
徐栖鹤说的,正是如今宫中正得宠的徐贵妃,也是徐尚书最年幼的妹妹。
当今天子身为楔,后宫人数却是不少,这不禁教我心生困惑,因着楔尻相合,认了彼此便是一生,今上……也未免太过风流。
徐栖鹤笑着解释道:“帝王家终究和一般百姓不同,可也一直遵循旧法,有了尻妻之后,鲜少再纳,后宫的嫔妃大多是未娶妻之前所收,是以古今往来,天子娶妻甚晚,一旦有了尻妻,必是皇后。
这样做,对其他妃子虽是不公,可也是在所难免之事,到底是天家,需要考量的不知几多。”
“今上也算是个例外。
传闻,今上还是太子时,就邂逅了小陈娘子,也就是故去的陈后。
陈后虽未尻,父亲为从七品詹事府主薄,以太子妃来说,这个出身确实低了一些。
奈何姻缘注定,太子早早娶了妻,登基后封陈氏为皇后,夫妻恩爱十载,令天下百姓艳羡。”
“可惜,”
他走到一株桃花树下,折了一个花枝下来。
人面桃花,只看那少年如玉,竟将手里的桃花也比了下去。
他边走来边说:“陈后入宫十年,未有所出,此事自然遭到群臣非议。
今上终是无法,唯有再开嘉选,以填充后宫,而陈后……”
“陈后……后来怎么了?”
我不禁问。
徐栖鹤已走到我眼前,他将桃花放在我的手里,如纤葱般的手指拂过我额前碎发,缓声道:“后来,陈后郁郁寡欢,不出一年就病故。
今上伤心至极,有三年不入后宫,直至太初六年又开始广纳美人,我的小姑姑,也就是当今的徐贵妃,正是这时期入的宫。
今年年初,贵妃娘娘刚诞下楔子,今上不过四个皇子,共有二人为楔。
虽是如此,今上并未立任何一个皇子的母亲为后。”
我听到此,不由有些恍惚,想到尻一出生就受人追捧,享尽荣宠,其实,说到底,也只是为了生育。
若身而为尻,却无法育子,那地位便是连常人都不如……我想得过于出神,并未发现徐栖鹤已挨得我极近,直到他轻轻将我的脸挑起,俯身吻下。
分开之后,他便于我耳边道:“今上对陈后一片痴心,为世人称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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